“他说,如果他回来,就带着大伙过好日子,要是他回不来,就让大家各回自家,这条路条走到黑,迟早得陷死在里头,他不想看着大家跟他起陷进去,所以他就单枪匹马去……你们要再犯事,对得起即将去九泉之下二哥吗?”鼠标大义凛然地问着,痛苦到不能自制。就差泪花飞溅。
“那们走……”化肥飙着泪,感动。
“标哥,你保重啊。”粉仔抹把泪,兄弟情深,实在难舍。
三个人哀痛地走,步三回头地看着鼠标,走不远大臀又奔回来,使劲抱抱鼠标,千言万语句话:“标哥,们要混不下去,还回来找你啊。”
鼠标憋得哭笑不得,把这三个活宝送走,他想放声大笑时,可又有种笑不出来感觉,这些人虽非同路,可让他想起警校里狐朋狗友,摸爬滚打着起透着亲切,等他坐到车上时,回头看余罪,小话早说上:
脑袋三位。
看守点着人头,梁华、何大勇、陈祥瑞,大名无人知晓,不过万顷沙带,都知道这曾是新老大余小二手下悍将,分别叫化肥、大臀以及粉仔,当夜新华电子厂被查封,这三位和严德标起被端,因为警察内鬼陶泽海影响,刑警队以涉嫌走私枪械、谋杀双重罪名把几人滞留,却不料事后方知,那位纷传被人“杀害”嫌疑人郑潮,已经是6.20专案重要人犯,跟着陶泽海被隔离,这才知道是场闹剧。
“走吧,放你们。”看守警察道。
三个人兀自不信,跟着反应过来,撒丫子就跑,出门口有人喊站住,把三个人吓得哆嗦,都站住,门口严德标勾着指头,那三人看清才万分惊喜凑过来,要抱着标哥哭诉场受到委屈,这当会严德标顾不上,直给三人塞着路费道:“别多说,也别多问,赶紧回家,反正你们攒钱也有点,找个生计,再别出来啊。钱没多少,为捞你们仨,也快成穷光蛋。”
“标哥,老大呢?”大臀拿着钱,吸溜着鼻子问。
“余儿,告诉他们你要被打头,不用回来……还别说,化肥、大臀两哥们,
此时还能想起老大,江湖人士看样还是有义气,鼠标压低声音道:“别问老大,那天晚上他贩枪械,估计得这样……砰,以后江湖上没这号人。”
鼠标做个打头动作,那意思是,得被毙。大臀失魂落魄,好不哀痛,化肥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拉着鼠标道:“标哥,二哥不在,你带们干吧?大不兄弟们凑钱买辆车,有二哥敢贩枪械威名,绝对有人找咱们做生意。”
“对,就这名头都吓死他们。”粉仔恶念顿生,看样也想重操旧业。
把鼠标听得哭笑不得,争取让三个货出来还费老大劲,这要出来怕又是对半祸害,他贼眼转悠,表情哀伤地道:“兄弟们,二哥走时候给说句话,得告诉你们。”
什?三个恭敬,侧耳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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