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羿傻吧唧道:“计划有变,现在怎就出来?”
“快跑,跟咱们不是路。”余罪连掀几个箱子
“当然是真滴,这趟下来,说不定哥都混级警司。”余罪吹嘘着,搬着箱子,找着趁手家伙,想不清楚敢不敢撬,孙羿却是嘎刹车,回头看着余罪,被他所说撩拨动,看余罪不按计划来,他劝着:“余儿,这才离开多大会儿?计划没说让咱们先验货呀。没请示你别胡来啊。”
“咋就觉得哪儿不对涅?”余罪趴在座位上愣。
“哪儿不对?”孙羿问。
“说不上来,反正不对,你看刚才那美女,老大马子,按理说,不该撩拨这号苦逼呀?”余罪道。
“那是让你卖命。”孙羿道,很直观判断。
“余儿,你真不要脸,能跟人家唧歪下午。”孙羿骂着。
“那是组织交给任务。你妒忌是不是?”余罪有点小得意。
“妒忌什?重要部位都没摸下。”孙羿又道,还真有点妒忌。
“摸,能让你看见呀?”余罪反问着。*笑。
“你那德性,看见你流口水。”孙羿道。
“钱都给,还用贴人呀?”余罪不相信地道。
“那是让你往死里去卖命,还卖得无怨无悔。”孙羿又道。
“有道理,她肯定不知道有问题,之所以这样做,就是直把拴在海边,亲眼看着上路,难道是……”余罪心思飞快地转着,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地脱口而出道:“不会又玩金蝉脱壳吧,上次老子就被摆道?”
“看看不就得。”孙羿直接道,原则忘。
两个菜鸟预见不到危险,也没有守规矩自觉,跳下车,开后厢,蹭蹭蹭撬几个箱子,刚掀盖,冷不丁听到唧喔唧喔乱响警报声,两队警车前堵后追,上来,后面堵那警车居然藏在路边林子里,最近不到公里,余罪吓得全身汗毛直立,肯定是设伏。
吧唧,余罪给他巴掌,两人吵嘴路,余罪直心不在焉,不争论这个问题,让他安静。这边风景却是不同北方,矮树、稻田、红土坡,镇公路不怎好走,余罪心里总是觉得不怎安生,那似乎是种很奇怪直觉,他找不出原因所在,就是心里疑神疑鬼地。
走二十余公里,看不到港口方向时候,余罪放下心来,干脆又爬到车后面,鼓捣着那箱子。很重,做过防水处理,越看越让余罪觉得不对劲,他灵光现发现问题来源,根本不像上次走货手法。这样密封严实做工,好像生怕别人不怀疑有问题样。
“关键时候,你别胡来。万人家发现有人动过货,交货时候给咱们家伙找谁说理去……过关你开车啊,他妈不敢去。”孙羿心慌得厉害,回头斥着余罪。
“傻逼,这是捞功最好机会,车到地方你抱着头装孙子别吭声,出来就是三级警司。”余罪道。
“真……滴!?”孙羿不相信地问,下子兴奋得又忘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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