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往近靠靠问着:“傅哥,你这样子?怎像……”
余罪卖个关子,等傅国生注意时,他脱口道:“像嫂子给你戴绿帽,哈哈哈哈……沈美女看就是个斩千夫主,哥哥你是不是满足不人家?”
这贱人,拣最恶心说,可最恶心也没有刺激到傅国生,没效果,余罪闭嘴不笑,只听傅国生淡淡地道:“没结婚,你哪来嫂子,再说现在这年头,既然处女不好找,那男人脑袋绿光冒,不很正常吗?”
“哇塞,太有哲理!”余罪愕然道,看话匣开,他凑上来小声道:“不过说实话啊,傅哥,你马子,哎哟,真馋人涅。”
“吃不尽天下美食,日不尽天下美女……呵呵,那样美人,对你来说只能想喽。”傅国生像是有几分得意,刺激余罪句,翻个声,毛巾抹把脸,看余罪色迷迷德性,他突然转话题,像自言自语道:“余二,其实有点后悔把带进这个行当。”
环境,都赤条条没有什秘密,不像现在,尔虞诈,你琢磨着坑,琢磨着害你。
对此余罪已经习惯,直到现在为止他觉得自己生活都不是自己选择,小时候是被老爹拳脚揍着往前走,大点被老师耳光扇着往前走,即便上警校也是实在没有出路无奈,只能选择这个分数低、花钱能特招学校。没毕业就进这行,严格地讲,半是被骗、半是被逼。
既然逼到这份上,总免不要兵刃相见,余罪笑眯眯地看着傅国生,那笑容仍然和监仓里成为狱友样,真诚而无辜。其实余罪这个表情,是从小到大被揍出来,要想不挨揍,那你得装出个乖样子来,所以在脸部伪装上,余罪有天生优势。
可他恰恰又发现,傅国生脸上没有点伪装,*商对于谎言、人渣对于阴暗,都有天生直觉,余罪毫无例外具备这种特质。于是他更纳闷,仿佛傅国生很落寞,很不开心,完全不像即将完成桩大生意应该具有心态。
激动?紧张?还是狂喜?要不就装得平静,可傅国生脸上,没有他想看到任何表情,就那忧心忡忡。
“你说得不是屁话,像咱们这样,还后悔爹妈不该生下来呢。”余罪道,完全监仓里口吻。傅国生笑,似乎有点苦笑味道,对人渣相视惺惺相惜笑,傅国生又好奇地问着:“你个死仔,进仓时候啊,要不是那段时间调仓,仓人不联合,就你这莽撞性子,非被人打死。”
“什意思?”余罪很二地问,有点不服气。
“意
“老傅,你怎?”
“不怎?”
“不怎是怎?”
“不怎就是不怎?烦呀,勒个死仔。”
老傅有种连话也不想多说慵懒,软软地靠着池壁,洗着身白白赘肉,冷不丁,他划片水洒向余罪,余罪龇着牙呵呵笑,因为傅国生发现,余罪正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下身,傅哥很糗,夹着腿,毛巾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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