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马标哥真是人才呐,隔着手能看牌,隔着衣服能看奶……怎就没看出来呢?”
两人所想不同,可所说却是很契合,而且表情如出辙,都像傻瓜般,呵呵相对而笑……
小二”兄弟表情让她很诧异,就像受点委屈似,等上车驶出几公里,韩富虎微微地笑着,评价句:“搞定,索仔个,呵呵。”
索仔,生瓜,傻瓜意思,沈嘉文听到这个没有意外谈判结果,她笑。很可笑样子。
对于这位索仔韩富虎甚至并不看好,他出声问着:“嘉文,觉得这个人有点可疑啊,郑潮刚运完货就做郑潮,咱们刚想让鱼仔探探底,结果鱼仔也折……再说,总不能有人运气能好到这个程度,接手运输,点差错也没出过吧?”
问题出来,连表现优秀也成疑问,焦涛心里咯噔下,生怕自己受到怀疑,插句表白道:“对,那天们明明看到他落荒而逃,可不知道又从哪儿找来人……有这大能量,还真是很可疑。”
“不会是……”韩富虎狐疑地看着沈嘉文,轻声问着:“老傅做手脚吧?他直不同意走货,不会是想另立山头吧?要有这个想法,狱友可是铁杆。”
“你考虑得太多。”沈嘉文笑笑,纤手抚过他宽阔肩膀,笑着道:“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背后是谁,都不重要,重要是他参与进来,们就多道屏障……呵呵。”
这微笑着解释,似乎更有说服力般,韩富虎和她相视而笑,不再谈论。
车身后越来越远身影,直到看不到时候,余罪脸上也在笑,还真是副傻瓜似笑容。他溜达着回到新华厂区,还有另位脸上也是傻瓜似笑容,神秘地道:“余儿,那妞胸器吓人,而且看样很深呐。”
下子打断思路,余罪像是恍然大悟道:“对呀,如果说藏,她说不定就是最深,没凶器呀?”
“是说胸……胸器吓人,34往上,而且下面很深呐,绝对极品。”鼠标解释着,在自己胸前以及下身比划着,余罪愣,两人说岔,他还以为鼠标有消息呢,愣下,他抚鼠标脸蛋,兴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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