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点点,说唱“你”定格在鼠标身上,定谁谁就得喝,否则不是兄弟,鼠标饮而尽,拍着桌子,打着节奏吼着:“兄弟呐,兄弟,吃喝、嫖赌,带头就是你。”
敬向余罪,余罪兴之所至,哈哈大笑着,与众人干杯,饮而尽。
火并郑潮,在大家看来日子确实好过不少,最起码不用冒着被缉私队扣车扣人风险,只需要在指定路口打打掩护就成。那辆改装车屡次闯关,已经成为行中传奇,跟上这样老大还有什说,大碗喝酒、大摞分钱,没说。
吃完饭,余罪可不像前老大管得那严,房间里有电视,有娱乐项目,而鼠标可是赌性难改,叫着刚发钱几位玩两把,那几位死活不愿意,都逃也似回房间。鼠标回头时,余罪看着他笑道:“你第天来就把他们洗干净,谁还敢跟你玩。”
“太尿啊,好歹也是道上兄弟嘛,这小气,点都不豪爽。”鼠标咧咧道,余罪叫着厂里帮忙工人来收拾碗筷,把揽起鼠标,大声嚷着谁也别出厂门,自己却拉着鼠标,饭后溜达去。
沈嘉文偏偏不像小女子那幽怨,仅仅是句点醒而已。
难道,傅老大还有点惧内!?
晚饭结束时候,已经接到莫四海落地开机消息,他专程到趟山西省,通过当地生意上伙伴查到信息发回来。
余小二,男,二十二岁,家住泽州县巴公镇二道里巷,因盗窃和抢夺罪分别被劳教过两次。
晚些时候,这条休眠信息在警务平台被人查找消息已经秘密转回广州,许平秋是在到万顷沙镇看望线队员路上接到消息,他蹙好久眉头才舒展,他知道,布置很久假象起作用,这个棋子,终于要把这盘死局盘活……
这就是当老大和当马仔区别,出厂门,鼠标有心事般,拽着余罪,亮亮自己怀里老厚摞钱,问道:“余儿,这钱得上交吗?”
那是走私成功从货主手里收回运费,余罪看家伙财迷样子,乐,小声道:“估计得交,没有家里和缉私上通气,咱们能这顺利。”
“那得想办法先花点,这多钱,全交有点可惜。可这鬼地方,没地方花呀。”鼠标四处看看,这个镇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主要消费个是饭店,可早吃得满嘴流油;另个就是遍布小歌厅、洗头房,那种消费却是不敢干,监视点还在,
……
此时,此刻,万顷沙镇,新华电子厂,也吃上。
似乎是有什高兴事情,把刚入伙不久鼠标哥兴奋得举杯邀约,和大臀、化肥、粉仔碰着杯,喝得兴起,鼠标嚷着兄弟歌敬酒,于是,曾经在警校宿舍广为传诵兄弟歌成功地嫁接到这里。
就听大臀破锣嗓子说唱着:“兄弟呐,们兄弟,最亲就是你。”
说你,指着化肥,要喝,化肥杯下肚,摇着浑身肥肉说唱着:“兄弟呐、兄弟,最爱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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