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东西你不知道?”
“替别人拉,真不知道。”
“替谁拉?”
“老板没说。”
“老板是谁?”
“故障概率有多大?”许平秋不放心地问。
“很大,共三台这样仪器,分别是这里、番禺和边检,如果直是这种强雷雨天气,很可能错失信号,而就即便能成功接收,也有可能无法赶赴出事地点……”技侦道,有时候高科技效力也微乎其微,特别是在这种自然力量面前。
天时、地利、人和,不定什时候都会站在警察边,哪怕他代表是正义。
许平秋站直身,又添份忧虑,刚踱到窗口时,冷不丁有位技侦在喊着:“三组……三组,能听到吗?对,这里是老家……记下,2号嫌疑人,在新垦路口,被缉拿……请求下步任务……请稍等。”
他放下耳麦时,许平秋已经踱步到他身边,第个嫌疑人,终于被网住。
“报告,和三组通讯中断。”
“边检站实时监视无法回传,们知会交通指挥中心,他们正在组织抢修。”
“交通道路预报,番禺26公里处,七号公路出现塌方,们无法到达指定地点。”
“广州市区多处积水,车辆无法通行。”
“……”
“老板是……就是老板呗。”
就几句,顶多能问着姓名籍贯,再多嫌疑人自己也说不上来,问得急他就结巴,语气狠,他就哆嗦,看这样子就是个被人当炮灰使那种,连抓捕队员们都觉得没劲。
车窗
距新垦镇十四公里,缉私队临时检查站,辆歪斜在路边厢货,几名披着大雨衣缉私人员正在查车,那位连滚带爬掉沟里浑身泥浆嫌疑人被铐回来,蹲在大商务车厢里,抓捕组耀着电筒,是个胖子,这家伙像头泥浆里打个滚种猪,耷拉着脑袋,声不吭。
“抬头,叫什?”
“梁华。”
“车上拉什?”
“不知道。”
条条信息被实时监视技侦们报出来,汇总起来,会议室里,噼里啪啦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交通、气候、道路、监控图像,都依赖着条DDN专线,而现在,这条指挥中枢出现故障。
许平秋拿着张最新汇总情况,回头看眼七名禁毒局外派技侦,都熬得两眼发红,但直到现在为止,郑潮带走四名疑似送货仍无消息,像是凭空消失般。
他放下汇总情况表,踱步到会议室角落,台大功率接收仪旁边,低头轻声问:“频段里有消息吗?”
技侦黯然地摇摇头,而且眼神有点忧心忡忡,经常组织这种行动他有预感,在这种忙碌时候专辟出台机器,个人看守,肯定是接收来自内线消息,可这机器,从他接手以后就直静默着,许平秋忧心更甚,小声地问:“这种天气,信号会出现故障吗?”
像是老天故意捉弄般,话音刚落便轰隆隆阵雷声,喀嚓嚓几道闪电,技侦点点头,那意思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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