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冒雨行驶百多公里,转上水泥路,广东这地方市连县、县连镇,饶是余罪记忆力强悍,也不太分得清走到哪儿,最终在另座城市家酒店式公寓停下,傅国生和焦涛把余罪交给个英俊小生,长得很帅,能让余罪想起同学里汪
“你这有钱,干得肯定是大买卖,那活老子干不。”余罪显得糊涂中有朴素精明,这点似乎是最让傅国生欣赏,他笑着道:“不难,觉得你能干得。”
“少来,老子就是毛贼命,钱多别把给撑着。”余罪道,似乎很有毛贼自觉。
“真不难……司机怎样?你给个朋友开车去。”傅国生道,此时焦涛异样地看表哥眼,这是拉人入伙,还没有通过考察就拉入伙,可是首次。
即便如此人家还不愿意呢,余罪撇嘴巴不屑:“开车能挣多少钱?”
“啧,这你就不懂,在这个地方你得有个正当职业,正当职业无可挑剔,而且也安全,业余时间,想抢再去抢得。”傅国生意外地退大步。
被逗乐,傅国生回头好奇地问着:“余二,出来就干这个。”
“没有,回家,呆不下去,又来。”余罪道。
“为什?”傅国生异样地问。
“啧,你不知道们山西那穷地方,干天活累个半死,才挣几十块钱,哪如这地方,遍地是钱呐。”余罪撇着嘴,很痛快地道。毛贼就是本色,这个不需要装。
“来搞多少?”傅国生好奇地问。
“哦,这还差不多,考虑考虑。”余罪道,刚说着,傅国生却是把钱给递回来,余罪客套两句,不过人家派头实在太大,他笑笑,不好意思地全收起来,监狱和学校样,里面差别不大,可换个环境出来,那就是天差地别。
司机焦涛没有说什,不过还是不时地打量着后面余罪,他有点奇怪,为什表哥拒绝不少上门狱友,偏偏对这个人情有独钟。他在思索着是不是这个偶然是巧合还是刻意,看表哥似乎在若有所思考虑着什。
这个该犯疑时候,后面余罪凑到两座中间,弱弱地问着:“两位哥哥,说个事。”
“什事?”焦涛随口道句。
“开车倒是会,没驾照行不?”余罪脸土逼相,那老实劲道别提,明显就是个只会硬抢胡干土贼。把两人听得看得哈哈大笑,就即便泛起丝疑虑,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没多少,抢两把,就寻思着啊,这段台风天气好,警察顾不上,多抢几把,回们老家潇洒段时间去。”余罪道。
“那潇洒完呢?”傅国生问。
“再来抢几把,反正这儿有钱人多,相当于社会财富再分配,对不对?”余罪道,很直白,听得傅国生和焦涛哈哈大笑,这乐子可比茶室里谈资要好玩得多,笑半晌,傅国生尝试地问着:“要不这样,余二,给你找点活干。”
“不干。”余罪道。
“为什?”傅国生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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