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过你法眼,可不敢随便用人。”那人道着,掀脸上毛巾,露着条怵目伤疤。
“这样吧,有点尾货,你处理下,应应急,动不,条子盯得太紧。”傅国生道。
“没问题,只要你出来,你信誉大家信得过。”那人道。
“OK,钱汇到账户上,会给你个取货方案,老规矩,万出事,赔人不负责,不过赔钱算。”傅国生道。
闻听此言,那人睁开眼,向着傅国生笑笑,划拉着水走着,只听到他撂下句话:“有这个保证,就不愁没生意。谢谢啊,傅哥。”
。”
笑里几近不屑,在他看来,搞这行动人定是脑袋被驴踢过。
当然,他希望碰到警察都像这样脑袋被驴踢过,那样话,有些事就容易多。
车驶进市区,在监控描述中是这样,先回到家,把女人放下,带着包东西走,肯定是衣服类,出狱人都要去去晦气。然后这两位去趟公司,公司在离珠江大道不远个商贸区里,无法监控,不过没多久两人又出来,驱车直驶向家叫浴尔馨洗浴中心。那是个高档休闲会所,会员制,警察可没有那个身份能进入,除非搜查。
这就是监控在很多地方缺陷,你只知道他去哪儿,但你不知道他究竟干什,而像傅国生这样屡经打击老鸟,连监控警察也发现,哪怕你想从他日常行为中发现点出格事也难。
单生意谈成,其实生意越黑越讲信誉,越黑也越简单,否则内耗大,岂不是和相关部门样效率低下,还挣什钱嘛?这是黑社会向来很重视。
焦涛笑笑,初级阶段都是钱货两讫,当场交易,在这个环境里能像表哥这样做到先款后货,最起码广东他知道不多。他侧头看时,表哥正惬意地泡着热水澡,数月牢狱生活让他肚子大点,身上多点斑点,除此之外再看不到什变化。
“表哥,咱们人折半多,海边和市里不敢动,两头断线呀。”焦涛小声道,他们这种生意是刀尖上、枪口下舞蹈,步步惊心,最关键不在制造,而在于运送和销售渠道。
可这次,差点自身不保,渠道自然是毁殆尽,
切都那正常。
真正常吗?肯定不会。
当脱得光溜溜,泡在蒸汽腾腾水池中时,傅国生和焦涛身边多个人,正躺在冲浪浴中闭目养神,脖子上环条粗大金链子,臂上纹条环绕青龙,三十许年纪。黑帮帮众卖相很佳,最起码同浴没人往他身边靠。
傅国生两人像不相干似,躺在邻近冲浪浴位置,那人像是已经瞥到来人,闭着眼睛在说着:“富佬,出来就不恭喜。自从你进去,断货三个月,价格翻番。”
“送货、接货,被警察端半,总不能亲自送吧?你招人怎样?”傅国生笑着道,似乎并不畏惧这人。当然不用畏惧,是焦涛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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