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天外飞仙两根,总在说话、开玩笑、拍下肩膀、吐痰动作时候,在你兜里、裤子里、腋下伸手,蹭地下子偷走,众目睽睽都做得到。
谁都知道,要放大街上、公车上、地铁上,这两根手指简直就是提款机。
这个让余罪很好奇,从小看惯老爸两手勾,秤上就缺斤短两,那和这玩意样,玩得是手快。要不晃下秤星重头,要不手指点下秤里东西,就在最高刹那成交,那也是声东击西,他早练得纯熟。于是他趁着短毛拿到东西往口袋里塞不小心时候笑着拍他肩膀问:“短毛,你太视天下英雄无物啊,要栽跟头滴。”
“没有,二哥,教教他们出去怎混呢。”短毛得意地道,刚说话,四周哄笑声起,短毛怔,拍口袋,刚从云南佬身上偷回来报纸不见,旋即余罪手摊,亮出来,敢情是手拍肩膀,手已经伸进去,把短毛惊讶地盯着余罪,凛然道:“二哥,天才呐……您简直是当贼天才呐,当年跟师傅学三年才出师,你看三天就会啦。”
众人哄笑声起,余罪这脸不红不黑,只是心里咯噔下,找这多年,今天才发现最适合自己环境居然是这里,泪奔呐!
“他妈现在相信,余二是个毛贼。”黑子阮磊笑着道。作为领导班子成员,很少和下面同娱共乐,余罪是个特例,丝毫没有领导“架子”。傅国生看着谈笑风生余罪,笑着道:“都说,他是有追求毛贼,你们不信。”
到这时候,黑子还是有点不信,只觉得牢头因为被勒过而对余罪评价过高,可不料傅国生掰着指头数着,你算算,他特长可不是项,打架手黑,不逊于你,加入砍手党素质过硬吧?
这点黑子没意见。傅牢头又说,心狠人损这算条吧,不信啊,你想想他怎整人,咱们顶多摁着揍顿,他能把人整得宁愿挨揍也不愿被整,这可不是谁都学得来。
这倒也是,黑子笑,想起余罪出得那些馊主意,让你画个美女,对着打飞机;要不边念“金樽清酒斗十千”,边喝凉水,喝得上吐下泻;再要不就模拟个审讯,专审你什时候破处,多大上,和谁,怎干,怎把犯人审得老脸见红,谁说不出详细经过来,去对着便池反思去,那儿可能看清全仓人犯排泄细节,用不半天在那儿反思人就崩溃。
“关键还不光这些,难道你没发现,自从们干过架后,仓里再没恶战?”傅牢头又道,黑子和阿卜想想也是,以前经过监仓,南人和北人、毛贼和抢劫、老乡外乡,经常水火难容,不是因为谁偷谁东西,就是因为谁抢谁吃,总是打得头破血流,而这个仓似乎没有发生过。阿卜异样下,他想起来,仓里最不可能和别人融和那个云南佬也在贼堆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偶尔还和余罪说话。对,他又想起来,对于余二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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