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还以为什人进来,敲车窗偷东西,真你妈没技术含量,给贼丢脸涅。”
洗完,直接就便池边上睡觉,没人答理他,新人好歹那颗悬着心放下。他偷瞟着牢头睡着方向,意外地发现,那两位牢头在嘀咕着什,而且更让他心虚是,走那个人,铺位赫然在第二位,看就知道在牢里地位不浅,于是他刚放下心,又悬起来。
傅国生叱喝声,吓唬着新人躺下,实在看不惯那货贼头贼脑来回瞄德性,当贼都有这号职业病,得治。叱完新人他侧头问着阮磊道:“黑子,疤鼠手底下小弟你认识?”
“认识几个,疤鼠几年没露面,听说犯大事。他小弟都成大哥,总有三十多个,他们是流花那片最大伙,估计是过界,被便衣端。”阮磊道,道上这茬新人换旧人,变换得很快。他看眼老大,反问着:“怎,老傅,你有兴趣,疤鼠现在可是名人,通缉令悬赏万块。”
“呵呵,对他没兴趣,倒是对敢从他手里抢食有兴趣。”傅国生笑笑,黑子突然想起来,老大说是余二。
称地鼠打洞队。不过听是火车站片混,老大叫疤鼠,居然和黑子这个砍手党有过几面之缘,黑子附耳把话传给傅国生。傅国生皱皱眉头,这帮人虽然名号不怎好听,可恶得很,出来就成群结伙,有时候顺道都敢把车抢走。
可现在听得,余二居然从这帮货手里抢东西,傅国生可就听得兴味盈然,而新人却讲得委屈无比,不但被仓里这位大哥抢,回头还因为丢东西,又被老大揍个半死,讲得声泪俱下,其情可悯,简直就是比窦娥还冤个苦命人。
这德性傅国生看习惯,进门都害怕,能攀上关系少挨顿算是烧上高香,末他突来问:“你怎犯事?”
“不小心失手,被火车站便衣给摁。”新人道。
“你们老大呢?疤鼠也被逮?”黑子问。
可不,当毛贼都是个黑吃黑毛贼,怪不得老大说人家有理想、有追求呢。
这夜,仓里领导班子都没有休息,等着“余小二”归来,进仓第次见他提审,对于他究竟有多
“不知道,进来都几天,真被关在治安队,大哥,可什都没说。就认桩。”新人道。
嗯,还可以,最起码是素质过硬,老炮,这种人理论上讲,可以通融。
傅国生不知道在想什,没回应这事。新人看牢头没吭声,弱弱地问着:“大哥,真有痔疮,要不等好再轮?”
傅国生哧地笑,不置可否地摆手,示意问完。黑子没给好脸色,摆手:“滚,洗干净去。”
新人不知道命运如何,不过在这个地方,他只当是自己这个毛贼忝列犯罪行列,实在提不起来似,老老实实地到便池边上洗澡,似乎还有被轮担心,边洗边回头看,两腿夹得紧紧地,磨蹭,又被人踢几脚,瓜娃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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