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复杂,这两位实习生还算敬业,工作就是拓号、登记、造册。近几年车辆拥有量飞速增长,违规违章,以及盗抢走私类车辆也出现飞速增长,最起码郊外这地方比许平秋记忆中场地已经扩大几倍。这俩敬业实习太敬业,不但懂车而且玩车还玩得挺好,没多久于主任放任他们开干,谁知就在信任时候出事。
这两人昨天凌晨在高速上飙车,时速二百多,把监控到交通指挥中心都吓跳,分别指挥高速交警围追堵截,愣是没追上,最后沿着轨迹追到车辆管理处才发现是同行。交警总队下命令要严肃处理,谁知道这俩没法处理,还是实习生呢。再查车源,问题更大,居然是自己组装车,那车零件,都是从管理处车上拆下来。
“就这个事,许处长,真不是故意给您找麻烦,实在是影响太坏,亏是没被曝光,真曝光,还真不知道该怎向您汇报。”于主任道,四十多岁个老交警,看就属于那类按部就班类型,许平秋听完看到耷拉脑袋那俩眼,有点哭笑不得,他突然迸声问句:“赃物呢?”
“那儿……”于主任指着道。
咦?吓许平秋跳,这车改装得太糙点,像加强版五零拖拉机,用得是北京吉普车盖、配得却是进口宽幅轮胎,车架他不懂,于主
偷东西这可是个严重问题,而且是道德以及思想品质上严重问题,两个被抓现行耷拉着脑袋,站在管理处门口,处里于正伦主任来回巡梭着踱着步,想着怎处理合适。
这是个挂靠在交警总队下属单位,最大职位也就个科级,而送这两位“贼”来,却是省厅位大处长,明显地让小科长有点棘手,汇报给总队长,听处长要亲自来,让科长又有点惶恐,生怕惹那位上级不高兴似。
远远看到省厅标牌车来时,于主任快步奔着去迎接领导去。
门口站着这两小贼,下意识地捂着脸,生怕同行和许平秋看到似,孙羿侧脸看吴光宇眼,小声道:“完,肯定要被开,实习期就出问题,甭指望穿警服。”
“怕个屁,A本照都拿到,有本比毕业证还好找工作。”吴光宇不屑,安慰着自己。
“少尼马得瑟,你就烂货,得有点自觉,别把自己个当抢手货成不?”孙羿骂道。
“不就拆点零件吗?所里偷零件多。”吴光宇道。
“偷零件不丢人。”孙羿道,不过话锋转回来,苦着脸解释着:“可偷零件被抓住就丢人,说那辆车别拆别拆,你非要拆,出事吧?你手痒什呀?手痒不能到厕所墙上蹭蹭呀。”
吴光宇瞪着眼,也气着,咬牙切齿埋怨着:“拆都拆,玩都玩,哪有你这样,爽都爽过,回头找后悔药吃,早干什去。”
两人相互埋怨着,看来是结伴犯事,又见到管理处主任和许平秋起相随来时,两人头低到最大幅度,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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