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字被老头有意说得很重，董韶军像条件反射
样，猛地矮身回头，又开始狂呕
，连连摆手，示意不去。
故意
，老头得意洋洋地走，他知道新人肯定吃不下，进门三天能开始吃饭，都算适应快，这个反应嘛，还不够变态……
能变态到这种地步，培养皿里放着百九十多坨屎。
“你进门时候定很失望吧，这里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市公安局物证处旧址，早该拆迁，不过因为这个特殊检验项目，直留存到今天。刚才让你呕吐大便，如果把它当作排泄物证据来讲，二十多年间，共靠它侦破八十三例各类刑事案件，其中包括七例国际刑警参与案件……这种最直观排泄物反映出来东西，是你心理和技术无法得到线索……比如，嫌疑人爱吃辣还是爱吃酸，有没有烟酒癖好、有哪种食物喜好、有什
健康问题，进而根据食物喜好确定他身份和地位，甚至于巧合话，会很直观盯到某个点上。”
老头侃侃而谈，看来很沉醉于他自己这项事业，或者对这位坚持时间足够长小伙有点好感，他看董韶军注意力被转移，不呕吐，又笑着补充道：“你定很不理解，觉得
很变态对吗？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讲，犯罪本身就是社会发展种变态，实施犯罪嫌疑人，大多数都有种这样或者那样心理变态……不变态点，可不好对付他们。”
董韶军愣愣，他现在相信这个研究所名副其实，有这变态警察在坚守着，不管发生什都不会让他觉得意外。对于这样坚守同行，他心里油然而生种景仰和敬佩，只是相比实验室那种恶心东西，实在让他压抑不住作呕感觉。
“你决定？留下来，还是走？”老头半晌问道，也许是走得太多，他并没抱着多大希望。
“……留下来。”董韶军咬咬牙，做个决定。
“好，继续看，把它们特点看完，仔细研读遍分析报告，再和来讨论，下班时给你安排住处。”老头转身，旁若无人地走，他回头时，看到董韶军像上刑场样，又奔进实验室，不过等到他下楼时，仰头又看到那小伙奔出来，继续呕吐，他又摇摇头。
住处已经想好，就住在这里，不知道这位能坚持多长时间。
老头如是想着，又枯坐回他办公室，散发着怪味办公室里，他在通过显微镜仔细地观察着白黄相间液体样本，怪味就来自于这些样本，尿液，也属排泄物。
匆匆下午过去，奇怪，连着两个小时，新人居然没有再呕吐，下班时间，老头背着手站在门口，看到董韶军出来时候，他喊句：“嗨，小伙子，手头活放下吧，起出来吃顿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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