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翻几个白眼,不过老老实实回车上,坐在后座,车又是继续前行,而且连铐子都不上,驶到某地再停车时,两人又翻白眼,居然是机场,那警察顺手撕张纸条写着,递回来道:“CZ223航班,从新郑转机,回太原,有人接你们。就送到这儿为止。”
不是监狱嘛,怎成机场,要回家?
两人狐疑地互视眼,严德标套着近乎问:“大哥,这究竟怎回事?怎送们上飞机。”
“你问,问谁去?这任务都莫名其妙。”那警察异样,看那样子,比鼠标还疑惑。豆晓波要说话,不料被鼠标拉住,鼠标笑吟吟地问:“那大哥您是哪部分……就是您是哪个单位?”
“省厅装备后勤处啊……你们呢?怎接人还戴着铐子出来?”那警察异样地问,似乎怀疑两人来路有问题。
严德标和豆晓波是被起铐走,车里有名警察,兼看守和司机,三十郎当,边开车边听着音乐,边还哼哼着,哼得是听不太明白白话,那语音太拗口,像舌头卷着发音般,就鼠标和豆包超强记忆,也仅听得懂几个音节。
豆晓波脸上表情变着,在说话:“唱是黄梅戏,靠。还天仙配。”
听明白,不过很意外,好歹是押解人犯嘛,怎搞得像出来游玩,鼠标脸色动动,在“说话”道:“是不是没那凶险,逗咱们玩呢?”
“谁知道呢?不过大处长,不至于闲得和咱们样蛋疼吧?”豆晓波不相信。
“有什不可能?”鼠标表情语言在说着:“把哥们扔广州混四十天,不也是他?”
“们也不知道,也是个莫名其妙任务。回见啊。”鼠标拉着豆晓波快速下车,那警察哥还在嚷着:你们是哪部分呀?
没回音,早奔进入口,豆晓波问着:“喂喂,标哥,你跑什?”
“哎哟,坐飞机总比坐监狱强吧,你还等着回去呀,快走。”鼠标如逢大赦,气喘着奔着,奔到中段猛地停,豆晓波不解时,鼠标心思上来,问着豆包道:“豆包,你说该不该回去见
“你都好意思说,你吃喝嫖赌全占完,连良家细妹也不放过,呢?啥都没干,白来。”豆晓波好不郁闷地道,早知道不管好坏都是这个结果,他估计会活得更潇洒点。
“嘎”,车停,两个人收敛起表情,都不吭声,前面警察回头递着钥匙,不容分说地道:“开铐子。”
哟,到目地,豆晓波开着铐子,严德标看看前方,不对呀,就个没标识路边,来来往往行人多少呢,这哪是看守所?
铐子开,那警察又是不容分说道:“下车,领东西。”
指方向,哟嗬,豆包和鼠标俱是愣,那不是来时坐过中巴车吗?各人行李都在上头呢。车门开时,两人下车,意外又见到高远,指挥着两人找着他们各自旅行包,背上,下车鼠标想问,高远向来不待见这货,给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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