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定,你先去接洽会务组安排,去会会几个老战友,晚上咱们见面再谈。”许平秋心不在焉地说着,旁听巩鹏程稍有异样地看着他,这样子不像开会来,倒像探亲来似。
对,还有个行动组去向不明,雪藏有段时间,是不是那事许平秋插腿呢?
那事巩副局知道,死个线人,行动要负责,指挥要负责领导责任,这种事要是找个人接手,恐怕只能找许平秋这类年纪偏大,提拔无望老刑侦。
究竟怎回事,他没往下想,知道外勤上那些事不是他擅长。两人出接机口,早有会务组安排在接机,巩副局上车走好会儿,许平秋才踱着步子,打着电话,不会儿,辆地方牌照标致嘎地刹车在他身畔路边。
违章停车。小伙开得很拽。
时间还久,他打开音乐,听着山西省特有晋剧,哼哼着调子,朝机场驶来……
……
太原至广州航班掠过碧蓝天空,缓缓地降落在白云机场。飞机停稳,扩音里响着轻柔东方之珠曲目,旅客起身,在狭窄甬道排队下机。
“许处,到。”又个中年男子,小声提醒着座位上许平秋,便装,行李很简单,只有个提拉式手提箱,没有人知道这位就是山西省禁毒局副局长巩鹏程,建制以来最年轻位副处。
许平秋眯眯眼,大梦方醒样子,示意着等等。两人在航机中段,被旅客前后夹持着,挤着出来肯定很难受,都是北方人,对于冷没有什感觉,这个时候北方还是零度左右天气,而这里,早已经是潮热不堪。还穿着厚毛衣巩副局早出身汗,干脆,他就在这里换下厚厚春装。
许平秋瞪眼,像是很不悦样子,不过他下台阶上车,坐定时,司机笑着浑然没有点严肃意思,让许平秋很不入
等旅客走得差不多两人才下机,此次公务是参加个在广州举办全国禁毒工作会议,非公开性,主旨在于各地警方有关打击d品类犯罪经验交流。让巩鹏程不太理解是,局长不出面,怎省厅反倒插杠子,把刑事侦查处许处调出来。自从禁毒局单列建制后,和刑事侦查处除并案之外,很少打交道。
不过他不敢问,省厅决定,而许平秋声名在外,从基层摸爬滚打上来,可比他这类少年得志底子要厚实得多。不但不问什,而且很有当配角自觉,路上除寒暄根本没有谈到什实质性内容。
落地开手机,向家人报平安,此时巩副局心里有遗憾,去年12.7fd案牵涉就是种新型d品,那个案子追快半年没有下文,如果能成功告破话,此次会议可有风头可出。
正想着,许平秋开口:“巩副局,这次会议主要以你为主啊,不接触这类案子已经有些年头,别在同仁面前出笑话。”
“那怎行,许处?”巩鹏程客气句,心里有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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