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不做,二不休,连扒手身上赃款也没收。于是就有改善生活来源。
至于今天早上事,是余罪在三元里个老外常去酒吧窝夜,跟上个专敲车窗玻璃偷窃车内财物。跟到小胡同冷不丁痛下狠手,当回黄雀在后,可没想到这次有点扎手,那地方就是贼窝,被打嗓子吼出来四五个。余罪那是发疯似跑,跑几公里都没甩掉腿快仨人,直接在当街干上,后来事熊剑飞知道。
可把熊哥给听愣,以前知道余儿胆大,可没想到胆大到这种程度。别说学员,就真警察也不可能单身去执行任务。
“别愣,这不义之财,有德之人得之,咱这叫替天行道。”余罪严肃地道。
“狗屁,黑吃黑好不好
帮忙帮成帮凶,岂能让直抱着惩恶扬善从警理想熊剑飞心安。
委屈地想好久,那钱包鼓鼓囊囊,怕不得有好几千块,这要是犯事,别说当警察,不被判个三五年就不错。他又想着家里,识字不多文化不高老父,千叮万嘱,儿要有骨气,什叫骨气,屈死不告状,饿死不偷人,这倒好,不偷,改更恶劣抢。
不管想什,他就是没看余罪,余罪在摆弄着熊剑飞卡片机,腰带,还是在裤脚里拆下来圈扁形金属线,两头嵌着不知道什小装备。
肯定是追踪装备,余罪在斟酌着有没有什纰漏地方,半晌听到吸溜鼻子啜泣,他低头看时哭笑不得,狗熊挺大个子,居然哭上。
“至于吗?就犯事也是扛着,你哭什?”余罪问。
熊剑飞没理他,把头侧过边,余罪笑着道:“哎,要不钱包给你,你去上缴?带着去投案自首?”
这下熊剑飞回过头来,怀疑地看着余罪,他知道余罪应该没有这高境界,就有那境界,他怕是也狠不下心来,却不料余罪道:“你去上缴?你说什呀?你是谁?有身份证吗?那几个人是什人你能说得清吗?万该地区发生过数起同样案子,警察咬着你不放,你怎办?”
连串问题把熊剑飞给搞懵,这是实际情况,训练任务设定时就把群学员都打到盲流水平,你要想像正常人样生活恐怕没那容易。熊剑飞愣,知道这事难办,此时他才缓过心神来,气不自胜地道:“怎不能过,那你也不能去抢劫呀?好歹咱们也是警校出来。”
警校里打打闹闹虽然都敢胡来,可那和违法犯罪是有原则性区别,能这埋怨已经是熊剑飞给偌大面子,以前生气都是拿拳头说话。
余罪笑笑和他起坐到床边,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经历,从下车开始,就在机场那带混迹,最初是拿着安检滞领火机换饭钱,后来又从遍地拉客中巴大巴上找到商机,拉个客,售票员给票价成提成。再后来,无意中发现机场大厅卫生间个扒手,余罪义愤填膺,顿老拳把这货打趴在马桶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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