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许平秋相信对于这位劣生,书本之外知识要异乎常人,他笑着又问:“那你为什等到最后。”
“坐在最后,看得清楚点。”余罪道。
“应该是还没想清吧?”许平秋问。
“想什?”余罪笑着侧头,他看到粲然笑许平秋,那舒展皱纹像勾勒出来简笔线条,很爽朗,很容易让人信任他。
“你在想,如果直接出局话,脸上挂不住,你也无法说服自己,因为那样太没面子,而且也会失去这次机会。可如果参与话,你又担心被选拔走,去从事个危险、你可能不愿意接受任务。所以,你在纠结,对吗?”许平秋笑着问,和其他人聊过那多,理解余罪这种心态并不难。而且此次参与大多数人,估计都有这种心态。
严德标。严德标回头看看面无表情余罪,嘟着嘴,好不懊丧地道:“许处,要真不行,打电话你们不会不接吧?”
“别跟玩小心眼,你算赌注脑袋,回去路应该都记住吧?这项训练你赢面相当大。”许平秋道。这句给鼠标好大勇气似,车门开时,他又不放心,回头问着:“许处,那你说话算数不?真给们留省城?”
“那要看你自己。总得证明下你有提这个要求资格呀?”许平秋笑道。
鼠标咬牙,跳下车,汇入来往人群中,很快就消失。城市人海,不管个还是十个,顶多就大海里汇进滴水,根本无从寻找。
这无疑是给对留省城根本不抱期望众人个机会,为份工作,为将来路走得更好,都义无反顾地走。许平秋轻吁声,对于这件他不得不狠心做出来事,他现在充满愧疚感。他在想,社会险恶太快太猛地加诸到这些学生身上,是不是有点太残忍。可就即便残忍,他也必须做。
“您不是讲随时可以选择放弃吗?还纠结什?有逼人去犯罪,可没人是被逼
余罪从这个熙攘闹市收回视线,人太多,已经看不到鼠标影子,不过回头时,看到许平秋正向他走来,走到他座位旁,坐到他身边。
“没用,你记忆力再好,即便能记住每个停车点,也不可能再找到你同伴。”许平秋坐下时,笑着道。余罪异样下,刚要问你怎知道,不过马上闭嘴,自己小动作怕是逃不过这位老刑警眼睛。他笑笑,腼腆样子,没有回答。
这个表情很有迷惑性,很容易让人疏忽,许平秋盯着这个表情,饶有兴味,不知所想。看余罪不准备吭声,他故意对司机道:“开远点,走十公里以上再停车。”
像是故意折腾余罪般,余罪又笑笑,狡黠眼珠转转,许平秋问道:“这对于你有难度吗?”
“有。”余罪道,又补充道:“不过不算很大。没出过校门不知道怎活,可混过就没那难,很多事可以做,别说四十天,四十个月都混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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