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国家钱,总不能怕人笑话不去领吧?还别说啊,爸,你这身份现在很值钱,每回上访被截住,把你情况说,下岗连安置费都没给,就说们爷俩生活得多水深火热……哎哟,截访很客气,每回都把送家门口……就是他妈不给解决问题。”余罪笑着道,从小跟着*商爸,世界观和普通人确实有点差异。时间久,他倒不觉得这有什不对。
这不,老余听乐歪,直摸着儿子脑袋道:“哎哟,儿子真聪明,对,脸可以不要,这钱可不能不要。这辈子总结经验就是啊,上不能靠国家,下不能爹妈,人得靠自己。”
对于老爸,余罪从来不吝赞美之词,把个水果摊发展成水果店,这人生得多大成就感呐。
爷俩杯来盏来,吃个饱嗝连连,喝个醉眼蒙眬,即便醉老爸也没忘记明儿早还得补货,要早点睡,三四点钟就得起床呢。余罪把父亲扶进卧室,盖上被子,老爸酒量可没有肚量大,三二两就灌晕乎。
开电暖器,定好时,看眼这间凌乱卧室,心里感触好多,这家里没个人收拾乱得呀,还跟十几年前样,不像个家。床上呼噜声起老爸鼻子翕合,闭着眼脸上还蕴着那幸福笑容。
“哟,老爸这是做梦贺阿姨涅。”
余罪心里暗道着,关灯,轻轻地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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