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他妈有病,这个上较什真。”汉*汪慎修
几步走到面对面位置,许平秋眼中,这位短发寸头,长相平而无奇男孩,脸上看不出兴奋或者担心表情,很平静地站在那儿,手指翕合着,在活动指节,恍惚间像有大家之风。许平秋微微讶,扬匕首,很刁钻地直奔他面门,不过余罪反应很快,仰身,握到手柄接住。
毕竟是匕首模型,空手入白刃难度不大,不过还是引起阵鼓掌。
余罪相当蛋定,从光着屁股开始,历经大小单挑群殴多少次他已经记不清,警校格斗在他看来,无非是和谐版群殴而已。他看着许平秋,有点奇怪,为什这老头老是把矛头指向他,生怕他这颗砂粒在金子堆里不显眼似。
“来呀,来呀,别像个娘们看着……”许平秋拉开架势,手招着,惯用激怒和挑衅。他仿佛又回到年轻时代,那个热血喷涌年龄。
这帮菜鸟根本不禁刺激,刺激就昏头,不料对余罪却不起作用。余罪前跨几步,个左手冲拳直奔面门,许平秋伸单手架,余罪立即收势,跟着右勾拳出手,许平秋再架,他又瞬间回收,跟着另只手又是上勾拳、跟着是直拳、跟着是摆拳……中规中矩训练科目,不过被余罪这拆乱使起来,仿佛增加偌大威力般,逼得许平秋步步后退,连着十几个照面不分胜负。
不是不能反击,而是在余罪手中还握着把“匕首”,如果不能招制敌,那就意味着要“受伤”。此时许平秋才觉得有点托大,这虽然也是个菜鸟,可是只聪明菜鸟,明知对敌经验不足,那就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稳打稳扎,可就把许平秋置于危险境地,因为毕竟多个威胁性“匕首”。
又过几个照面,在围观看来,许平秋几乎全部处在被动挨打位置上,多数是小心翼翼地支架,还要防着那把“匕首”,偶尔还上拳两拳,也是颇为忌惮地守紧门户。两人飞快地交手,十几照面不见胜负。
余罪当然稳,自打在老家偷苹果被狗撵、收保护费被保卫抓、还有无数次和老师对敌经验,再加上警校训练,让他稳重多。他知道面对这个行家速胜是不可能,只有找机会,找个他疏忽机会。于是他越打,显得越稳。
许平秋打出真火,就即便年纪大,普通人三两个也近不身,可长时间收拾不个警校学员菜鸟,让他脸上有点挂不住。他“嗨”声连连发力,拳走空当,去拳落点是余罪臂膀、前胸、手肘。毕竟是实战经验丰富,拳来腿往,数次击中余罪身体,他甚至看到这小个子身形晃动,吃痛地龇牙咧嘴。这几下用暗劲,许平秋心想着让他吃点苦头,知难而退,可意外是,他打得越狠,对手也像没有使劲全力样,反击更来劲。
“没必要打这狠吧?”鼠标看样,有点替余罪疼。余罪要输,那赔得足够他再疼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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