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哟,把豆包也给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直道着:“别尼马乌鸦嘴,说得心虚,就没准备去。”
“那不就对,回县里、回镇上,当个小片警,泡个妞儿拉拉小手,收点小钱喝喝小酒,那多滋润日子,你们怎想不开呢?留省城?就咱们这届多少官富家庭还有公安子弟,好事能轮得着咱们,走,吃饭去,省得会又排队。”
余罪道,扭头,后面那哥俩不自然地跟上,被说服。
细想也真是,天上不会掉馅饼,除非有人在捣鬼。
这哥仨趁个早,等吃完时候才见到同学进餐厅,前日赢牲口张猛不少,余罪有点过意不去,从鼠标身上扒拉到饭卡给张猛。那哥们看来也确实是输得捉襟见肘,正敲着饭盆来回溜达准备蹭谁顿呢,不客气地拿上,谢都没谢。鼠
罪在三人中年纪最小,不过心眼最多,三个人虽不是个宿舍,自从余罪窥破豆包和鼠标牌技奥秘后,三人就成莫逆之交。这不,余罪帮着鼠标哥整整衣领,很成熟老练地道:“鼠标哥,虽然别人叫你鼠标,可不觉得你鼠目寸光呀?你觉得能是真吗?”
“不至于他个大处长,红口白牙骗人吧?”严德标不信。
“也给你讲个推理故事……话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个小诸侯国国君要嫁姑娘,给上万金嫁妆,要招个屠夫当驸马,可那位屠夫,坚决不要这位公主,你推理下,原因在哪儿?”余罪严肃地问道。
“在哪儿?这好事啊。”鼠标有点迷瞪,他侧头问豆包,这豆晓波觉得哪儿有问题,却是时说不上来,挠挠脑袋道:“就是啊,你又编故事骗们?”
“这是真故事,史书记载,对笨蛋。”余罪道。
“那问题在哪儿?”哥俩瞪上余罪,确实不知道有什问题。
“你说在哪儿?减价没好货,倒贴难道有好货?那杀猪卖肉都推理出来,卖新鲜肉高价都有人要,隔夜肉就减价都没人问,这倒贴人肉,绝对不是好肉……事实果真如此,见过国君女儿之后才发现,奇丑无比。”余罪道,教育着两位比他个子高,年纪也高货,不耐烦地两个傻听脸蛋捏评价着:“看看,就你们这两堆肉,你觉得是留省城料吗?留下还至于倒贴你房子?这还用脑袋想吗?用屁股想都不可能呐。”
余罪抑扬顿挫逗着哥俩,那哥俩眼珠转悠着,想也被说服,鼠标再要问,被余罪挡住,道:“真中奖未必是好事,没准让你小子天天到臭水沟里捞残肢断臂,以及其他人体器官。晚上让你小子去看停尸间,泡不着妞,见全是女鬼。”
咦哟,鼠标咧嘴,给吓住。紧张地道:“别介个样子啊,口味向不重。”
余罪指豆包又吓唬道:“你也想是不是?知道刑事警察伤亡率多少?接近百分之十,就你这德性,跑是跑不动,打是打不动,你去干什?增加组织伤残指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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