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景琇却叹息着说:“言言,不留遗憾不是最重要吗?们与其把时间蹉跎在分离与寻找上,不如珍惜时间,好好地在起不是吗?”
这声叹息砸在季侑言心上,砸得她鼻头发
景琇却理智得过分,“那你准备跟着寻找多久?”
季侑言指甲陷入掌心。她咬唇看着景琇,没有马上回答。
景琇长睫低垂,现实道:“言言,大海捞针,不是诚意和努力就能够做到事,有时候,是机缘。”
而机缘,是最琢磨不透事。季侑言时间耽误不起。
她抬眸凝视季侑言,心里有决断,与季侑言商量:“你说他这半年都会在不丹、尼泊尔带。等们电影杀青,距离这半年大概还剩下三四个月时间。言言,们就定这个时间,三个月,你去找他,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没事,你回来,们安下心生活,等待下次机缘好吗?”
景琇侧目看季侑言,眼神晦涩,欲言又止。
失望不是没有。但佛家讲究因果缘法,道空会说这样话,她并不意外。她虽然盼过找到道空问明身上不时疼痛原因,可如果这是不可强求事,她也不盼着季侑言能够找到道空。
不可强求,强求就有代价,她比谁都清楚。现在这样,季侑言平平安安地在她身边,已经比什都好。这本来就是她最初诉求,佛满足她,如果定要从她身上拿走什,那也是她心甘情愿。
然而她也知道季侑言这段日子在不开心什。如果她不去这趟,怕是心结难解,过不自己那关。
景琇打方向灯,在前方可以临时停靠小巷子口拐个弯,停下来。
她见季侑言犹豫,把季侑言手包握在手心中,哄她道:“只是点点疼,没事。”
哪里只是点点疼?她故作轻松模样让季侑言胸腔发疼。她反握住景琇手,应不出那句好。
景琇声音越发柔:“况且,其实想过,也许是们太着急。等到后年,时间差不多,们去上世找到他地方找他就好。”
说是这说,可她们心里都清楚:重生带来蝴蝶效应,谁又能确定道空足迹还会是过去那个足迹。
季侑言害怕这两年会有更多变数,她害怕景琇等不这两年,害怕景琇要再次承受上次痛与危险。
“大师现在还在不丹吗?”景琇缓和神色问。
季侑言眉目沉郁,摇头道:“不知道。大师似乎有意避开,卓凛朋友没办法强留他,来不及等通知人持续追踪,他就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
这次错过令季侑言捶胸顿足。如果不是电影无法走开,她当时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景琇若有所思:“那现在那边有什消息吗?”
季侑言低落道:“没有。不过根据之前他在辩经会上透露行程,他这半年应该都会在不丹、尼泊尔带大大小小寺庙游访。”她拾起点信心,笃定道:“有这个方向,耐心点,定可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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