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琇看清她眼底决然,笑意消失于唇角。她望着季侑言,眼神很温柔,又带着点哀伤。
季侑言鼻尖发酸,搂住她腰,埋头在她颈窝里,恳求她:“所以不要再吓好不好。”
景琇回抱住她,歪头用脸颊贴着她发顶,涩声答应道:“好,你别胡思乱想,没事。”
季侑言还想说些什,门口忽然传来动静,随即,姚潇
景琇看见她神色间难掩脆弱与心疼。
“阿琇,你……当时怎?是不是……突然像以前那样疼?”季侑言咬咬唇,试探性地问。
语中。
景琇不想让她担心,可也不想骗她。她艰难地“嗯”声,解释道:“其实下水前,有发现好像不太舒服,但以为是因为太冷。没想到下水后,突然有个瞬间就很疼,四肢伸展不开。”
季侑言脸色登时煞白。
季侑言心里装着事,睡得很浅,隐约中觉得手腕上有微痒触感拂过,她条件反射地抖下手,惊醒过来。
睁开眼,天光已经是大亮,景琇面对着她侧躺着,只手正虚虚地搭在她手腕上。
察觉到季侑言动作,景琇视线上移,露出张没什血色脸,声音微哑道:“吵醒你。”
季侑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恍如梦中,半晌才露出抹笑,搂住景琇沙哑道:“没有,醒得正是时候。”
她啄吻景琇,坐起身子边给景琇倒热水边关心道:“喝点水吗?头疼不疼?胸口难受吗?”
景琇想起来也有些后怕,可她不能露出害怕。她张口想要安慰季侑言,季侑言却目光深深地望着她,艰涩问:“阿琇,你真不知道为什会痛吗?”
景琇回望着她,抓过她纤手,十指相扣,肯定道:“嗯。没事,这只是个意外。”
季侑言扣紧她手,没有刨根问底。她只是盯着景琇眼睛,认真道:“阿琇,你还记得说吗?这世上,没有景琇就没有季侑言。”
景琇听懂她话里意思,咬咬唇,试图缓和气氛,故意揶揄道:“你是要测试有没有脑损失忆吗?”
季侑言却不接她话茬,字句继续道:“如果你不在,季侑言也不会在。不会再让你个人孤单。”
景琇摇摇头,“还好,没事。”喉咙和胸腔是有点疼,应该呛水后正常症状。她视线落在季侑言皓白手和小腿上,低声道:“你手和腿怎?”
季侑言扶着景琇半坐起来,躲过景琇要接杯子手,动作妥帖地给景琇喂水,若无其事道:“走太急摔跤,过几天就好,没关系。”
怎会没关系。景琇握着季侑言手腕,看着她腕内猩红伤口,指尖轻抚过她完好地方,心像被什狠狠地扎着。可事情已经发生,说什都于事无补。
她咽下季侑言喂她水,诚恳道:“对不起,吓到你。”
季侑言敛笑意,把水杯放到旁桌上,轻声回她:“阿琇,你是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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