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过。”在法国是不过,回国后,偶尔外公或者陶行若会邀请她回家起过节。
季侑言追问她:
季侑言听懂她意思,莞尔认错道:“是是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景琇哼声,没理她。
季侑言想起什,迟疑道:“阿琇,之前……爸爸,最后也没有来看是不是?他……”季侑言眸色暗下来,不敢说出口自己猜测。
景琇以为季侑言是误会季长嵩到最后都不愿意见她,正神色否认道:“言言,你爸爸不是故意不来看你。”
季侑言心沉下来,那是母亲联系不到她,或是根本没有联系她,以至于她连送父亲最后次都没有做到。
手巧、身手过人吗?”“身手过人”中“身手”两个字,她咬得十分暧昧。
景琇哪里听不出她成语里弦外之音,被她不要脸逗笑。但场子不能丢,她脸无动于衷,反手抓住季侑言作怪手,支起身子将她军道:“还按吗?不按话要去洗澡。”
季侑言想起正事,连忙轻压她肩膀道:“别乱动哦,还没完呢。”
景琇轻笑声,顺势再次趴下。她如瀑长发散落于枕面上,光裸着背如玉如瓷,美如画卷。季侑言手法娴熟,极为小心温柔地帮她按压着,力道不多不少刚刚好——力道不够怕没效,力道大怕她疼。
“阿琇。”季侑言按揉间沉吟道:“其实如果你不喜欢妈话,没有必要为和她接触。”
景琇见她脸色不好,拉着薄被挡在身前,翻身坐起来,“魏姐当时说,你爸爸因为生病瘫痪,已经无法说话,无法自理,所以没办法过来。当时也很乱,没有心思调查清楚病因,只是回来以后直记着这件事,于是才让人多留意你爸爸身体。”
景琇说得风轻云淡,季侑言却听得酸涩难耐,百感交集。她不仅没有尽到为人子女责任,还在重生后错怪季长嵩许久;而且,她之前还因为阿琇调查她事,责备过景琇……
说谢谢、说对不起,都太轻太轻。
景琇看穿季侑言情绪,伸手摸摸季侑言额头以示安抚,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道:“吃粽子,是端午节快到吗?”
季侑言感受到景琇无言开导,用额头蹭蹭景琇手心,“嗯”她声,顺从她心意地接话道:“嗯。你过端午吗?”说来,她们从前在起接近六年,居然没有起过过次端午。
景琇奇怪道:“为什这说?”
“她以前……对你那样不礼貌。”季侑言叹息道。
景琇淡淡地笑声,“不都是过去事,切都已经重新开始不是吗?”她侧头看季侑言,反问道:“妈妈样也做很过分事,你记恨她吗?”
季侑言自然是摇头。设身处地,将心比心,景舒榕也只是站在母亲立场,做认为对她女儿好事情罢。
景琇勾勾唇,语气凉凉道:“那在你看来,是比你小气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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