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琇啊,林家……”她话没说尽,委婉道:“这段时间听颐真反馈,感觉蒋淳那边处理事情已经不如以前那方便。你要早做心理准备。”
景琇微阖眼眸,几不可闻地“嗯”声。这些事她这段时间也有些察觉到。
到医院时候,夜已经深。走廊里静悄悄,个中年男人靠
景琇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淡淡道:“可能是有些感冒。”
陶行若不疑有他,刚想关心她,侧过头忽然发现她耳后有道不易察觉暧昧红痕。她心念动,“你从加城过来?”
“嗯。”
“侑言好像也在那边?”她挑眉诈景琇道。
景琇咬唇没有马上应答,陶行若心中有数。她轻快些语气调侃道:“是侑言传给你感冒吗?”
飞机上,景琇双手紧紧交扣于身前。
那是她紧张时不自觉动作,姚潇心疼她:“景老师,睡会吧。吉人自有天相,林老先生定会没事。”
为去见季侑言面,景琇这几日来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辗转于国内外几个城市,根本没有给自己留休整时间。她跟着景琇奔波,整个人都疲得不行,昨天睡个昏天黑地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但她今天见到景琇,听见她低哑声音就知道,昨晚季姐定又兽性大发!肯定没让景老师休息好。
景琇牵强地对姚潇扯扯唇角,“嗯。”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思绪纷乱。
景琇耳根肉眼可见地开始变红。她转移话题道:“你刚电话里没有说清楚,到底怎回事?”
陶行若说起正事,心情又沉下来。“听说是外公这段时间直在安排引肖迭上钩事,马上就要收网,结果发现大舅阳奉阴违,自己把网先扎破。”
“外公发现后,把大舅叫到书房,不知道大舅说什,父子俩就吵起来。然后外公气得往大舅身上摔茶杯,大舅也来脾气转身要走,还没走出门,外公捂着心脏软倒。”
景琇抿唇,满心自责。
陶行若看出她心思,安慰她道:“你别多想,和你没有关系。外公和大舅这几年来早就积攒很多矛盾,特别是这半年来,大舅眼见着门庭冷落,开始有另立门户、自留退路想法。肖迭事,只能算是导火线。”
这本是不该发生事。外公前几年大病过场,所以格外注重养生,戒躁戒怒,贯控制得很好。虽然陶行若电话里没有说得很清楚,但是她还是听出外公和舅舅争吵原因和自己之前与肖迭恩怨有关系。
蝴蝶振翅,究竟要引来多大龙卷风?景琇心慌意乱,是她连累老人家。
抵达北城,下飞机她就联系陶行若询问最新情况。陶行若说她在机场外等她,安抚她林兆元送医及时,血压和心绞痛都缓解下来。医生说有中风前兆,需要留院治疗,静心调养。
景琇稍稍松口气,出机场乘上陶行若车直接去往医院。
“你声音怎?”陶行若在电话里就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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