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站在楼道里等电梯。三月依旧寒冷夜里,景琇身冷汗,风吹过,浑身冰凉。
她怎可能真点都不替言言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又刚又可怜景老师。
景老师——个领着受君身份做着攻君活奇女子。
季小糙妻:人家也可以洗好躺平嘛~
她,让她走回正道。”
“她是成年人,什是正道,她有自己想法。她选择,就证明她觉得是她正道。”景琇目不斜视。
“所以她会因为这段感情受伤也没有关系?”季长嵩沉声质问。
景琇沉稳道:“要想过自己想过生活,每个人都或多或少需要付出代价。而能做就是尊重她,尽所能保护好她,尽量降低代价。”
季长嵩被她冠冕堂皇话气到,从旁边翻出两张资料,掷在景琇身旁,“尽你所能?如果你真能保护好她,那这都是什?”
资料上是微博上言论,各个发言人都顶着景琇头像辱骂着季侑言。不是景琇粉丝就是景琇披皮黑。
“这些言论不过是冰山角。你连你自己粉丝都无法管好,又怎能真手遮天管控好所有舆论?哪天你和言言真被发现,她前途怎办?她是拼着被赶出家门也要去才闯出现在成绩,断送也没有关系是吗?”
景琇心神终于乱,但她还是强做镇定道:“相信她选择和在起时,已经考虑过这些可能后果。不替她做任何决定,相信她选择。”
“你如果真点都不替她考虑,那们确实也没有什好谈。”油盐不进!季长嵩气得嘴唇直抖。
三人不欢而散,景琇近乎是被逐客令赶出来。她几乎是第次感受到别人对她这样直白不欢迎,但她还是咽下委屈与羞耻,强撑着与他们做体面道别,并且表示下次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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