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虎肆虐,当们还穿着短袖短裤时候,严行已经换上长袖衬衫和宽松长裤。原因无他,他要遮
紧接着又发来条:咱们现在,还是在起吗?
黑夜里,手机屏幕发出冷冷白光刺得眼睛酸疼,不知不觉竟然渗出几滴眼泪。把手机攥得都发烫。
揉揉眼睛,回复他:是在起。
想,无论分手还是继续在起,都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他。原因很简单,根本……不想和他分手。
严行发来短信:好,知道,张回,和你在起之后才渐渐明白什是对什是错,爱你。
他在身后站好会儿,然后离开寝室。
他离开后才发现,原来他没有带行李回来——他根本没打算继续住在寝室里。也对,他明明有套离学校很近房子。
又过个多小时沈致湘才回来,手里捏着三只巧乐兹,推开门就问:“诶怎就你?”
“严行……走。”
“走?走哪?”
直到最后严行也没有向解释他所作所为,他只是抱着,不停地流泪。
过会儿,说:“沈致湘可能要回来。”
严行抹把脸,松开抱着手:“嗯……你给点时间,行吗?”
“你要干什?”
“……没法说,回,你给点时间,把那些事解决掉。”
这条,没有回复。
严行说他需要段时间,那就等着吧——虽然也不知道自己会等来什。
后来最后悔那些日子里,遍遍想起这段时间,两个月,从九月到十月,这两个月里没有联系过严行,有时候在课堂上或者学校里碰见,也只是与他遥遥对视眼。严行目光总是很平静,以为那是因为他渐渐放下们感情。但其实,那是大难临头但他决定以身饲虎,决绝。
为什没有走过去直接牵他手,或者至少,应该问问他,“最近怎样?”
如果对他有稍微点点关心,就会发现他异样。
“不知道。”
“哎?这还买他雪糕呢,”沈致湘把只巧乐兹塞进手里,“那他时半会不回来是吗?”
“嗯……是吧。”
“那行吧,给别人。”
直到晚上熄灯,严行也没再回来。23:45时候他给发来短信:回,这段时间就不住寝室,你好好照顾自己,等着,行吗?
他还是不说。
这刻感到十分十分失望,十七天,他就是再编个理由骗十七天也够他编。可他说,他没法说。他连理由都懒得编。
“想把那些事彻底解决,回,那样就……不用再骗你……对不起。”严行声音越来越小。
“你随便吧,”疲倦地转身,背对着严行,“反正,如果你想分手,直接告诉就行……不要再骗。”这句话说出口,竟然感到丝解脱,虽然真喜欢严行,但和他在起,太累。
严行低低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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