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女人说，“业主名单是开发公司给
们
，这肯定没错。”
老太太问：“这个严先生是你那同学？”
点头：“应该……应该是吧。”
“真？看你那同学岁数小得很，自己买房啊？”老太太说着说着，忽然压低声音，“孩子，看你挺老实，又是重点大学学生……你呀可多打听打听，你那个同学呢是有印象，
只好走进电梯，下楼。
到
楼，出电梯，刚才老太太仍旧站在门口，她身边还站着个玩手机中年女人，怀里小不点现在转移到中年女人怀里。
“……谢谢您，奶奶，”说，“同学……不在家。”
“你……”老太太用胳膊肘怼怼身边女人，“小丽啊，你手机上不是有业主名单？你看看21楼是谁？”
“啊？”女人抬起头，看看，又看看老太太，表情茫然，“看这个干嘛。”
半晌，老太太从身上挎小包里掏出张红色卡，走上前来在刷卡处刷下，说：“你上去看看吧。”
连声谢过她，跨进电梯，摁下“21”。
到严行家门口，敲门。
没人开门，门内点声音也没有。
又敲门，力度更大。
去，严行有电梯卡有钥匙，确确实实住在里面。
这老太太是记错吧？
向老太太描述严行长相：“同学您应该见过吧……住21层，他个子很高，比还高点，挺瘦，然后……长得很好看，很白。您看您有印象
？”
老太太仍旧盯着，半晌，忽然“啊”声。
心想有希望，忙问：“您想起来？”
“这孩子来找他同学，说他同学租21楼房子——上礼拜才看呢，咱这栋没有出租房子啊。”
“哎呀，别人事儿，你瞎操什心……”女人虽然这说，但还是很快找出业主名单。
“喏，”她把手机凑到面前，“同学，21楼两户，户是汪女士，户是严先生。”
严先生。
盯着手机上白底黑字“东明春泰小区A-11栋业主名单”愣好几秒，才嗫嚅着问出口：“这是……买房人？”
仍是毫无声音。
在厚实木门上连锤几下，闷闷捶打声甚至有回音。大声叫道：“严行？你在吗严行？”
他不在。
又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也依旧没人接。
觉得自己心像条漏洞船，现在，海水已经把船淹半。胸口沉甸甸，有种喘不上气感觉。
“你说那个孩子，你……你是他什人？！”
“是他室友，”老太太反应实在有些奇怪，但还是把校园卡掏出来，递给她，“您看，这是校园卡。”
她接过校园卡，凑到眼前看好会儿，才还给。
只是她神情仍然非常防备，双眼钉在身上，仿佛在思考什。
“您能借刷下卡，”急得要命，“就上去看看他在不在家，也没他家钥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