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还
十来分钟之后沈致湘和杨璐过来,两个人已经牵住手,心想沈致湘这进展很快啊。
杨璐手里拿着串烤鱿鱼,边走边吃。沈致湘手里攥着把烤肉串,食指上还勾着只塑料袋晃呀晃,里面装杯奶茶。
“你俩尝尝,”沈致湘把烤肉串分给和严行,“排好久。”
杨璐冲和严行笑笑,很不好意思样子,但她直和沈致湘牵着手,没有放开。
们四个往后海走,路上经过家咖啡馆,严行去买四杯卡布奇诺,咖啡馆是英文名字,认不出来,但门口坐好几桌老外。那卡布奇诺盛在厚实精致纸杯里,味道很香。
“噢。”看着严行手指,他手指细细长长,绞在起。严行就这坐在身边,触手可及距离,只要伸手,就可以捏捏他手指,知道他不会躲。
为什会想这些。
“严行,你小时候……跟谁长大?”强迫自己不去看严行,胡乱地问。
“自己,”严行看看,继续说,“家里没人管,那天你也听见。”
连忙说:“对不起,没别意思,就是——”就是说话没过脑子。
哦,就是看沈致湘要谈恋爱,”严行笑着说,“突然想起你是不是也想谈。”
点儿也不想和严行讨论恋爱不恋爱问题,总觉得别扭,也说不清为什,总之就是觉得和严行讨论任何和女孩儿有关事情,都很别扭。也许是因为上次苏纹事吧。
和严行继续往前走,好在严行没再说话,个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们在茅盾故居前停下,说:“累吗?那儿有椅子,累咱们就坐会儿。”
严行走过去,坐下。也坐下,和严行隔着大概巴掌寛距离。冬天太阳暖融融地落在身上,看见严行在阳光中闭上眼。
这下只有还没掏钱请客,目光逡巡在街边,烤红薯?太便宜。关东煮?可也不知道他们喜欢吃什。稻香村倒是可以,虽然没吃过,但这有名点心总不会难吃——就是不知道贵不贵。
“回。”严行忽然小声叫。
“怎?”
“嗯……你吃过山药豆吗?”他盯着不远处糖葫芦小摊,目不转睛。
“呃,吃过。”
“没事啊,”严行声音下子变得很轻柔,“这些事告诉你,没关系。”
就接不上话。
好在这时手机响起来,沈致湘问:“你们在哪?”
“茅盾故居这儿。”
“啊,行,俩马上过来啊。”
远处传来悠长回旋乐曲声,是古筝,不知道弹是什曲子。
曲毕,沈致湘还没给打电话。
只好没话找话地问严行:“你几号回家?”
可话说出口就后悔,严行家情况那复杂——他爸去世,他妈在国外,那个舅舅也和他不怎亲样子,他去哪儿呢?
“不知道,”严行语气如常,“再看看吧……家里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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