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焰轻笑下:“留下来也没有意义,自己都不敢站在你面前去,她让离不离开并不是重要。”
黎君确找到迟焰,迟焰也见她,不为别,他总要知道顾已这三年时间到底过怎样,程虎知道些,但到底不会有黎君知道透彻,虽然她也不定会全部告诉自己,但迟焰至少能根据黎君说辞更贴近顾已些。
但黎君全都说,说顾已疯魔,说他幻想症,说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迟焰,但她也说:
“所以,你觉得你现在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知道你曾遭遇什,是对他好事情吗?你们就算经历多,却还是考虑问题不够全面,你知道顾已知道之后会做什,难道想让他和你走样路吗?你是防卫过当只判三年,可顾已呢?你觉得他如果真冲动,他能和你样这快就出来吗?”
每个人都觉得顾已会疯狂,迟焰也觉得,所以他不敢赌,也没有信心毫无痕迹不被顾已发现,所以他离开,头也不回,从未想过回来。
如果那个时候迟焰没有转身,如果那天顾已早点冲过人群抓住人群之外迟焰,结局是不是也会和现在样?
无从考证,因为他们在那个时候到底还是错过。
迟焰没有说话,许久都没有开口,顾已也不知道说什而沉默下来,或许他们都在唏嘘,唏嘘这多年次又次错过,不管是在7年前北城还是3年前南合城,他们都没有遇到,但也不敢保证那个时候遇到就能比现在结局要好。
或许都认可这点,所以关于这个话题谁也没有再说句什,只是那交缠在起手更紧相握。
“那你抑郁症,好吗?”
十年后得知真相顾已疯过,却很快好,或许是因为吴卓死,或许是因为太爱迟焰,或许是因为他更成熟,或许还有很多很多原因,但这真相放在当年,谁又能保证顾已不会疯呢?
当年吴卓没死,顾已也不过21岁,迟焰尚且都还治愈不自己,又怎能看得住顾已?
所以,没有可惜不可惜,也没有应该不应该,上天既然安排他们在十年后重逢,那便是对他们来说最合适时机。
“你这几年来,直都在经营着酒馆,没有做其他事情?楚以七说你经常个人呆着,也从不和他与奶奶之外人社交。”
这场坦白局不知道从什时候已经变成只是
“早就好。”迟焰笑着说:“吃过段时间药,加上奶奶和楚以七直挺关心,渐渐也就好起来。”
迟焰说轻巧,但顾已知道情绪方面疾病对个人来说有多煎熬,他没有抑郁,可他焦虑,在定程度上也很难自控,他明白迟焰辛苦,可再明白那些过往他也参与不,只能在往后岁月里给予守护。
“你出来之后是不是和黎君见过面?”
“是。”迟焰说:“见过,当年事情她知道,自然知道什时候出来。”
“她让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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