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已回到家时候意外家里片漆黑,没有点光亮,他下意识蹙眉,以为迟焰根本没回来,可等他开玄关灯,换完鞋后走入客厅,准备给迟焰打个电话时候,却蓦然停下动作
“想和他起扛着,不管什事儿。”
“理解。”宁修时放下水杯,拍拍他肩膀:“可是有些事情你也根本……”
“扛不住是吗?你之前说过怕真相摊开来说时候抗不住。”顾已看着他:“今天你也告诉,是太偏执,迟焰担心钻牛角尖里出不来所以才什都不说,这些都认,确是这样个人,因为偏执,所以迟焰用十年时间直在护着,如果不改变,他可能永远这样,怕受伤,怕扛不住,所以替扛下所有,即便他自己都快要扛不住。”
“顾已,迟焰他……”
“也想护着他,也想替他扛着。”顾已看着宁修时,缓缓笑:“只想他好好,没什比这个更重要。”
“不知道。”宁修时口回绝:“你们事情懒得知道,没那个闲工夫,跟你说这些也就是看你心情不好多嘴问。”
顾已不相信宁修时说话,但也没问。
宁修时和迟焰不样,如果顾已愿意,他并非没办法从宁修时口中问出点什来,哪怕不说全部,知道些细枝末节顾已还是很有把握。
顾已有信心能做到,却并没有这做。
他还是想知道那个迟焰死守着秘密,但却又不是特别想知道。
顾已是个话不多人,因为性格,也因为生长环境,迟焰离开后他很长段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从那以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谁说过这长话,刨开自己内心,说些真心话。
宁修时作为他朋友也并没有什机会听过,这是第次,宁修时讶异同时也莫名松口气。
为顾已,也为迟焰。
“会好。”宁修时说:“不管迟焰有着什样理由,你只要知道他是为你,心里直有你就够,而你放下未必不是种圆满,你们都在尽可能为对方好,想要对方好,所以就算将来有什难,也定能挺过去,两个人起总比个人容易多。”
——
迟焰状态让他觉得自己坚持是错,没必要。
不管当初离开理由是什,都已经过去,都不可能改变顾已想要和迟焰辈子想法和决心,那他是不是可以就此放下,毕竟现在迟焰才是最重要。
“好像做错。”许久之后顾已说这句话。
宁修时喝水动作因为顾已这句话而顿住,看着顾已:“什错?”
“不该执着当年理由而忽略迟焰现在。”顾已没有看宁修时,他目光没什焦距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菜:“其实迟焰被噩梦困扰多久,就已经有多久没睡好,看着他即使睡着也紧绷模样不是不心疼,只是不喜欢这种被他关在门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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