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焰第二天醒来时候头疼欲裂,但宿醉却并没有让他忘记昨天晚上发生切,他甚至连顾已是什样表情,说话是怎样语气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他醉酒从来不断片,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顾已跟他不样,只要醉就什都不记得。
但迟焰确定,这对于顾已来说是好事儿。
不该喝酒,即
迟焰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眉眼柔软,像是求饶。
但顾已没心软。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顾已捏着他下巴:“要你说出当年事情,不管什事情,都跟你起扛,答应你什难们都起受着,绝不离开你,要不会再管你是不是愿意,自己来揭开真相,可旦有什是接受不,迟焰,也不知道能做出什事情来,你选哪个?”
迟焰看着他,似是听懂,又似乎没有,但顾已知道他听进去,所以他很耐心等着。
“已哥。”迟焰说:“们不提之前,们就这直过,行吗?不走,年后也不走,你别问,行吗?”
这个晚上迟焰直在喊疼,顾已还没有进入正题,迟焰就好像已经疼受不住,后来顾已将手指退出来,迟焰还是在喊‘疼’。
于是顾已没再动,就那站在床边静静盯着他看会儿,才意识到他疼很可能不是身体上。
迟焰是什人?小时候打架被人打破头眼睛都不带眨下,如今都快30岁人,实在不可能受不这点疼痛,唯可能性是心里在疼。
顾已知道心里疼是个什滋味儿,最难受时候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但他觉得迟焰疼在定程度上是活该,是自找。
他明明可以陪着他起抗下这份疼,是他不要,是他把自己推开。
这是迟焰第次求饶,顾已理应答应,但他手却是恨不得把他下巴捏碎力道:
“迟焰,是个男人就别他妈这怂!要跟你过!但也要知道真相!这十年不可能就这糊里糊涂揭过去,刀山火海都认,但让当做什事情都没发生过,不可能!”
迟焰闭上眼睛,没有再睁开,顾已死死盯着他几秒,甩开他,随手扯被子扔在他身上,大步离开卧室。
做/爱?他没心情,再待下去,他只想把迟焰整个人做!
——
顾已没打算理会迟焰疼,他想冷眼旁观着,甚至想看看他疼是否能比得上自己狼狈,但到底还是心软,以至于坚持分钟不到,就坚持不下去。
只不过顾已也没哄,憋着胸口口气走过去拖着迟焰翻个身,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反正迟焰也感受不到身体疼,他就那撑在他头顶上方,和他面对面,仔仔细细看着他脸,将他每丝表情都看在眼里,然后问他:
“疼吧?”
“疼。”迟焰看着他说。
“也疼。”顾已说:“作为被抛下,可能比你更疼,都坚持下来,你有什可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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