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你,来拿。”
顾已来拿,就说明等会也要进去,迟焰不知道顾已是不是准备做,但他也没反对,应声就迈步去洗手间。
顾已视线直跟着迟焰,直到迟焰进浴室才缓缓收回,无意识间指甲都陷进掌心皮肉里,不是隐忍,只是他需要用痛感来提醒自己,眼前不是梦。
迟焰行李箱也是密码锁,但可能里面并没有什值钱东西所以并没有用,顾已直接打开他行李箱,衣服不用挑,反正清色全是黑,于是便随便拿条短裤和内.裤,但是起身时候却发现里面个眼熟东西。
顾已腰带。
回到酒店房间,回到两个人私密空间,又是这暧.昧场所,迟焰多少有点局促,但可以忽略不计,毕竟来都来,总不能到这个时候再反悔,那不可能,也不现实。
顾已虽然对迟焰受伤不满,但行为上却是很关心,从下车开始就没让迟焰碰过行李箱,此时他拎着迟焰行李箱,直接去主卧,迟焰见此也没说什,他现在唯感受就是想去洗手间。
从走出机场到现在迟焰都没有去过厕所,现在有些憋得慌,只是还没找到客卫在哪个方位,顾已就已经从主卧走出来:
“找什呢?”
迟焰回头看着他:“洗手间。”
觉到自己到嗓子眼儿怒火就这被迟焰轻飘飘五个字压下去半儿。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魔力,哪怕什都不做,只是轻飘飘句话,就能治愈切。
“错哪儿?”
“不该受伤。”
顾已静静看着他,几秒后说句:
刚见面那天晚上,顾已在已故酒馆里扯下腰带,那个时候他是真想要对迟焰做点什,好像只有做点什才能宣泄内心愤恨,但是迟焰后来句‘你已经有男朋友,不是吗’让他知道迟焰没忘记自己。
甚至,还是爱着。
既然如此,那切都不急于时,他可以慢慢来。
迟焰于他而言就是道魔咒,至死难解。
顾已在外面取衣服时候,迟焰正站在洗手间里笨
“来卧室。”顾已说:“顺便洗个澡。”
迟焰看着顾已,不太知道顾已想法是什,但顾已却看着他笑,意味不明:
“来都来,还没做好准备?”
“不是。”迟焰迈步走过去,没再说什。
既然要洗澡,那肯定是要拿换洗衣服,迟焰想打开自己行李箱却被顾已制止:
“其实更想听,是你承认另件事情做错。”
迟焰微愣,但瞬间就反应过来顾已所谓另件事是什,十年前离开事情。
“那件事也是错。”迟焰说。
“你没以前坦诚。”顾已说:“你要是觉得错,不会十年不回来,既然觉得没做错,就必要认,不稀罕。”
顾已说完这句话便收回视线,发动引擎将车驶离医院,迟焰看着顾已几次欲言又止,他想说‘错和不回来并不冲突’,但到底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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