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样脚印。另外,这些木刺是通过吹管向外射出去。这样人,从哪儿能找到呢?”
“定是从南美洲。”想起来,回答他。
他从书架上拿下本厚书,说:“这是本新版地理辞典第卷,可以说是权威著作。这里写‘安达曼群岛位于孟加拉湾,距苏门答腊三百四十英里’。啊,这还有‘气候潮湿、珊瑚暗礁、鲨鱼、布勒尔港、囚犯营、罗德兰德岛、白杨树……’在这儿,‘安达曼群岛土人,可以称得上世界上最矮小人,尽管有人类学者认为非洲布史人或美洲迪格印第安人和火地人最矮小。这里人平均高度不到四英尺,有不少成年人还没有这高度。他们生性凶狠,易怒而又倔强,但是只要同他们建立信任和感情,他们就会至死不渝。’华生,再看这,‘他们天生相貌丑陋,头颅极大,凶狠小眼睛,外貌古怪,手脚极小。英国官方多次想把他们争取过来,均告失败。对于船只遭难水手来说,往往被他们用绑着石头木棒击碎头颅,或用毒箭刺死。残害结束后他们常以人肉宴为乐。’华生,你真是个好人,幸好有人看管这小子,若叫他自由行动,可就惨。觉得,就是琼诺赞·斯茂雇用他,也是出于种无奈吧。”
“他为什要找个这怪异同谋呢?”
“这就说不准。斯茂是从安达曼群岛来,这个土人和他在起,并不稀奇。对这件事,咱们会越来越明白。看来你确实太累,华生,来,给你催眠,你在那张沙发上躺着吧。”
他从屋角里拿出小提琴,开始奏起支他自编催眠曲。直到今天,他演奏时情景仍依稀出现在脑海里,他脸上诚恳表情、瘦削手和上下颤动弓弦。沉浸于轻柔起伏乐曲中,渐渐进入梦乡,在梦中看见摩斯坦小姐向甜甜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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