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说出来,便不同。
郑宓极为强硬,不止逼着明苏说,还不许她将目光移开,逼着她与她对视。她目光坦荡,便不许明苏躲闪。
明苏被她这般强势地逼迫着,心下已满是惶然,她看着郑宓眼睛,道:“他要放下。”
郑宓逼得她说出来,终于松手。
明苏撇开头,转向窗外,郑宓轻声道:“你可曾想过,你释怀不兴许不是李槐,而是那整段噩耗迭出时光。
样。
明苏那时也是寻着各种借口,说往后不会,会多歇息。转头还是行素。
明苏看着郑宓模样,只觉往日时光竟与此时重叠在起,她突然脱口道:“梦见李槐。”
郑宓怔下,明苏立即抿紧嘴,转头望向窗外,有些懊恼样子,懊恼自己失言。
“梦见李槐,他说什?”郑宓问道。
你恨自己无能,什都阻止不,而李槐是你亲手……”
郑宓看着明苏侧脸,没说下去,顿顿,接着道:“那般惨烈,布满鲜血,你便将所有懊悔痛恨内疚都转接到这件事上。”
明苏低下头,不愿再说。
郑宓却捏着她下巴,逼着她转过头来,与她对视,她眼中柔情不见,全数化作正肃与坚定,她又问遍:“李槐说什?”
她如此坚定地与明苏对视,不容她再逃避,也不容她在退缩。
明苏好不容易松口,主动提起李槐,提起这道在她心中遮蔽多年阴影,郑宓怎会容她退却。
有些事,若直掩在心中,那边只能越捂越痛,落得道怎都好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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