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将这内侍口中帕子拔出来。
内侍能说话,忙低下头,口中则刻不停地道来:“小是贤妃娘娘宫中宫人,娘娘获罪后,小便被遣到别处当差去。
娘娘忧心五殿下,花许多积蓄,求人打听五殿下如何,可无人敢为娘娘办事。
小受过娘娘大恩,不敢不报,便小心留意,直到今日,方听闻,五殿下在狱中染病已多日……”
他说得有些颠三倒四,且似乎还打算从头道来。可无论是太后也好,太妃也好,无人打断他,皆是盯着他,等着他往下讲。
里头有两位娘娘,也不知他是喊给谁听。
话刚说完,只听砰声闷响,他整个人都被扑倒在地上,被几名宦官死死按住。
“贤妃娘娘不敢欺……”他脸涨得通红,还在竭力地说话。
可惜,却已使不出力气,名宦官用块帕子,塞住他嘴。
“带过来。”郑宓下令。
……”
她没说下去,心中却想,太后如此着紧,可不像嫡母待庶女态度。
她视线掠过郑宓昳丽姣好面容,心头猛然跳,太后也不过是二十来岁年纪,若是她对明苏……
郑宓正忧心着,未留意淑太妃神色变化,见太妃亦是不知,便起身道:“时候不早,且回去。”
淑太妃心下乱得很,面上却还得维持从容,随之起身道:“臣妾送送太后。”
郑宓已隐隐有预感,贤妃兴许知道内情。
“小将消息告诉贤妃娘娘,娘娘很急,可她什都做不。
小想,宫中能在陛下面前说上,便唯有太妃娘娘……”
他吞下唾液,稍稍抬头,神色间很害怕,却还是努力地把话说下去,“贤妃娘娘经小提醒,想起事,要、要小来请娘娘见
淑太妃看向她,郑宓与她对视眼,淑太妃点头。既然事关明苏,那便不可不听。
宫人生怕这狂徒,bao起,伤着两位娘娘,以粗麻绳将他五花大绑,方带到二人面前。
他走近,郑宓细细看,才认出,此人是贤妃宫中名小内侍。
平日里不怎打眼,斯斯文文地在内侍堆里,有时侍奉贤妃前来请安,她见过几次,却从未听他说过话。
“你说……”淑太妃道。
若是平日,郑宓必会推辞,可眼下,她心思不在此处,只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走出大殿。
到殿外,便见殿门处有身着青衫内侍正与门口守卫推搡,看到太后与太妃出来,他立即拼命地大喊:“娘娘!小有要事禀报!”
两个守卫吓跳,呵斥着去捂他嘴:“大胆!竟敢惊扰娘娘!”
郑宓蹙下眉,正欲命人将这内侍拖下去好生审问,便见那人像是发狂般拼命挣扎,两个守卫竟按不住他人。
他挣脱开来,猛地朝里奔来,他知道四下里都是宫人,他挣脱不得太久,很快又会被按住带走,便只朝着里头用尽力气大喊:“贤妃娘娘有秘事奏禀,事关陛下!求娘娘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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