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苏目送他远去,并未离去,而是吩咐身后侍从两句,自己去边上处亭子里等候。
大皇子今番之举,与其说
但那丹药只有数日之效,数日之后,便会厌食乏力,需再服粒。服食日久,还会越来越依赖。”
明苏道:“皇兄用?”
“只服数回,察觉不对,便寻只黄狗来试药。”
大皇子说道,“无为很懂事,知晓什能说,什不能说,他还有些把柄在手中,能使他乖乖听命。”
明苏听到这里,明白大皇子用意,他是交易来。
大皇子说着,明苏并未打断,只静静地听。
他说完,笑道:“很奇怪,不过是被看眼,骂句,那句话兴许是吓唬孩子。
可却忘不,后来母亲没。父皇也不伤心,她下葬那日,是雨天,记得很清楚,她葬在皇室陵园里,葬得很偏僻,墓碑也做得潦草,像是个随随便便宫人般。
难受得厉害,回宫,只觉无处容身,便想寻父皇,向他讨个差使。结果,父皇在顺妃宫中,与她同饮酒赏雨。”
大皇子说到此处,便停下。
忌惮,来害。
只得打消念头。后面病犹未愈,甚至越来越严重。
皇后娘娘也很着急,有日,她与道,会请父皇来看,要快快好起来。那时很高兴,因为时常是见不到父皇。”大皇子缓缓地说道。
他平日里话少,看着像是沉迷炼丹,副世外高人模样,皇室中多瞧不起他,也无人与他往来,这些话,自然他也不曾与人说过。
“隔日,父皇果然来,很高兴,可父皇入殿便坐在那里,什话都没说,也不曾走近看。
“皇兄要什?”明苏笑道。
大皇子问道:“你能给什?”
明苏想想,道:“追赠你母亲太妃之位。”
大皇子面露霁色:“那便多谢皇妹。”
说罢,扬长而去。
明苏也不知该说什,母亲过世,父亲却在与人饮酒作乐,换谁,都不好过。
半晌,那道长已入殿去,大皇子轻轻叹口气,道:“除夕之宴,知道你是有意为之,但皇后娘娘待很好,你又是她膝下长大,便帮你这次。”
明苏行个礼:
“多谢皇兄。”
大皇子朝紫宸殿看眼,道:“道长法号无为山人,在府中七年,有些本事,确能炼出使人身强体健丹药。
母亲很惶恐,在旁战战兢兢地伺候,也很害怕,可身上实在难受,想父皇能抱下。
于是便出声,结果父皇却只是冷冷地朝榻上瞥眼,说句,再吵,就将你们母子逐出宫去。
那时不知道逐出宫是何意,但想来很是严重,便不敢说话。
也不知为何,那句话,那瞥,随长大,不仅未忘,反而越来越清晰,使越来越害怕。
之后许多次宫宴上,父皇当着众人面关心饮食起居,都不觉高兴,反而时常想到病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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