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中不知何时起,已住进
明苏连忙做个揖,笑嘻嘻道:“也有劳阿宓。”
郑宓便笑,到她身边坐下。
春末日光微微有些热,空气中草木清新与百花馥郁在风中交织,吹入窗来,活着股日光照晒后气息,熏人欲醉。
明苏坐在她身边,犹如她性子般,她行止总是十分端方,坐姿也是端端正正。
“你怎才来?”明苏语气里有淡淡抱怨,眼睛牢牢地盯着她,眼底有抹不易察觉紧张,“你是不是不喜欢和玩?”
故而,有学问大臣不愿来,学问不精大臣又教不。
连数月,竟是找不到位好先生。
明苏干脆自己看,有不懂,便写在纸上放起来,有机会并向学识渊博大儒讨教。
但其实能难到她已不多,而她觉困惑,般人也无力解答。
那年春日,郑宓入宫来,得知此事,想会儿,方笑道:“祖父近日闲居在家,你若是愿意,令人将这纸笺送回府上,请祖父为你解答。”
那手心温软,带着皇后身上淡淡香气,小心翼翼地贴在她脸侧。
明苏怔,抓着皇后衣袖手也松开,她愣片刻,方想起,适才说好要求中可未曾提到要抚摸脸庞。
这是在捉弄她!明苏怒从心起,双眉敛就要发怒,贴在她脸颊上拇指微微收,指腹在她雪白肌肤上滑过,带起丝丝痒意,直抵心扉。
记忆瞬间苏醒,明苏猛地抬眼,望向皇后,便落入她深深目光里。
十三岁那年,明苏先生升任国子监祭酒,坚固不得她,便向皇帝请辞。
郑宓笑笑,道:“不是……”怎会不喜欢和她玩,她只盼着时时都能与她处才好。
“那你怎不来?”明苏蔫蔫,又想什,睁大眼睛,关切道,“可是家中出什事?”
郑宓摇摇头。
她这段时日未曾入宫,是因她向祖父坦白她对明苏心思。
她岁数已不小,媒人拨接拨地上门,说皆是名门贵胄家公子。
郑宓说这话也是考量过,祖父时常反思郑家过于显赫,平日里与几位皇子皆隔着距离,从无往来,而明苏是公主,处得近些也无妨。
再且祖父也想见见明苏,公主与老臣间不易相见。
但他们都是喜好读书文人,文人相见未必逢面,也可相逢于纸上。
明苏不知她心思,闻言,高高兴兴地将写疑惑纸笺整理起来,交给她,且十分有礼道:“那就有劳太傅。”
她越是乖巧,郑宓便越想逗她,笑着道:“那呢?”
皇帝问过明苏意思,也就准他所请,预备再替她寻位先生。
只是皇子之师不好寻,公主之师竟是更不好寻。
毕竟皇子要学什,是现成,将来也会回报老师,既是师徒,有时也是交易。
可公主学成,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如皇子般立足于朝堂吗?
偏偏明苏悟性高,学得透,寻常大臣,还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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