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说体院有个猛攻,就很好奇,到底是个什样猛攻。”说这话同时,应同尘取下眼镜放在桌上,“说吧,你想怎打,就在这吗?”
“”甄明鑫愣片刻,才哈哈大笑,“所以应哥以为你是明目张胆号称自己是猛攻?还是要跟他约架猛攻?”
“是啊。”孟功喝口水,“那阵子不少体院去骚扰他,说是要报仇什,估计就以为也是找他麻烦吧。”
甄明鑫笑得喘不过气,正仰头大笑之时,突然顿住,惊恐地扭头看着他:“所以你不是猛攻?”
孟功:“”
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嘴角处还有点没有痊愈青紫。
又禁欲又痞气。
这是应同尘给他第印象。
“你好,你就是”
“对,就是孟功!”孟功激动道。
“这不是没腿成吗?”孟功十分遗憾地说,目光悠远,仿佛又回到那个兵荒马乱峥嵘岁月
当年,他没有隐瞒自己性取向,并向同学朋友们强烈暗示自己就跟春天动物样,到该繁殖季节。
很快,外语系学姐吕宗彩就偷偷找到他,说是给他介绍个好帅好绝男,问他要不要去见个面。
孟功打听名字,好嘛,这不是最近在体院频繁听到名字吗?
听说好A呢!
他撩到,战成名啊。”
“真假?”甄明鑫想想自己弱鸡身材,感到自闭,“他为什要跟体育生打架?”
孟功叹口气,在休息椅上坐下来,仿佛朝回到青春年少岁月:“说来话长,那是个兵荒马乱峥嵘岁月,们天真无邪,对生活充满期望,渴望着”
甄明鑫:“说重点。”
孟功:“那三个臭男人说他娘。”
孟功:“不是!!!”
就因为这体格壮硕外形,他单身到现在,他容易
应同尘打量道:“确实挺猛。”
孟功娇羞笑:“你也挺帅。”
“后来呢?后来呢?”甄明鑫八卦地追问,“是不是看对眼?”
“没有。”
孟功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应同尘是以什样表情说出那句话——
他当然是怀着少男心思去见面咖啡馆。
但他没抱希望,压根就不觉得那外语系草能来见面,其实他就是来尝尝新出咖啡。
正喝到半呢,对面就坐下好帅好绝男。
孟功差点死于咖啡之呛。
对方穿着得体正装,阳光撒在他身上,温暖喜人,眼镜框上有光线划过,衬着眼睛清澈有神。
“这群碎嘴子,打得好!”甄明鑫义愤填膺道,不就是瘦弱点嘛,怎就娘!
遭遇过不少类似事件甄明鑫,再次抬头望向应同尘方向,眼里充满敬畏与崇拜:“从今天起,应哥就是异父异母亲兄弟。”
“那后来呢?”甄明鑫又兴致勃勃地问。
“后来,们院系就知道外语系还有这个狠人,就把介绍给他。”
“噗——”甄明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所以你俩还有过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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