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苏里说:“肯定不会直接出手啦。”
“来来来,帮你们把球摆好。”威斯康星拿着三角框,她是真搞事。
“既然你们那热情……”企业耸耸肩膀,提起球杆,“不过密苏里,你们输话,你也要给拍下屁股。”
“行。”密苏里醉翁之意不在酒,输赢无所谓。
拿着球杆,苏顾俯身在台球桌上时,密苏里贴在他背上,好对柔软坚挺哪怕是隔着两件衣服,那富有弹性碰撞感依然让人心猿意马,性感嘴唇就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让人痒痒。
“你上午欺负妹妹大黄蜂不是很开心吗?”企业说,“把,输给拍下屁股。”
苏顾沉默下:“企业不用赌也可以,你想拍就拍吧。”
威斯康星说:“这是真变态,恶臭。”
苏顾好笑起来:“不赌,水平真不行。”
企业嘘声。
终于轮到兴登堡,她心已经凉透,除非自己口把剩下球全部打进袋中,肯定不可能完全,否则没有任何赢机会。
越紧张越失误,兴登堡击不中,白球差点进袋犯规罚分,密苏里笑眯眯拿起球杆,简单扫眼,她胜券在握。
苏顾问企业:“你们不玩吗?”
企业回答:“看密苏里和兴登堡比赛……”
苏顾点点头:“是哦。”
裹好双大长腿,扭捏不安兴登堡也好可爱……
苏顾好笑着喊:“兴登堡,谢谢,兔女郎超可爱。”
密苏里又把颗黑球打进袋中,她直起腰,把球杆扛在肩上,歪着头:“提督你该感谢人是吧。”
“家人不说两家话。”苏顾说,“们夫妻那客气做什?”
密苏里笑:“算你过关。”
“提督看到那颗白球吗?”
“不对,你握球杆姿势不对。”
“头低下去点。”
“企业,你没有说你输怎办?”威斯康星喜欢看戏,她起哄,“来点有诱惑力赌注,说不定就答应。”
“怎可能输?”企业说,“真输,也让他……摸摸腿好。”
威斯康星说:“不是屁股吗?”
密苏里彻底击败兴登堡,她走过:“提督和她打,帮你。”
密苏里水平有目共睹,企业和密苏里好姐妹、死党、闺蜜,她认识更加深刻,她说道:“密苏里你来话,肯定不赌,肯定输。”
“怎样,苏某人们打把?”企业说,“赌注是女装。”
威斯康星从台球桌上面跳下来,她伸个懒觉,说道:“好主意。”
“不玩。”苏顾摆摆手,“水平不行。”
企业说:“男人不能说不行,不是你说吗?”
苏顾坚持:“不行就是不行。”
“闭嘴。”兴登堡说,“还没打完,还不定输。”
苏顾问:“兴登堡怎有胆子和密苏里玩?”
企业说:“激将下,起哄下。”
苏顾说:“你们所有人都欺负兴登堡……”
密苏里这时终于失手,她跑到苏顾身边,靠在他肩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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