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是战舰,舰娘是舰娘,不样啦……提督似乎特别执着历史。”翔鹤说,“是路痴没有错,这是。听说有别翔鹤号,她不是路痴,倒是计算白痴,稍微复杂点算术题要算好久。”
“历史还是有点讲究。”苏顾说,“作为受害担当,有不是倒霉蛋,好运翔鹤吗?”
“有啊。”翔鹤说,“就是。”
“你?”苏顾说,“比胡德、扶桑姐妹、陆奥和信浓什好点,剪刀石头布连输十次,斗地主没有张花牌,刚刚在楼顶晾好被子,天就阴下来,这种事情太多。”
翔鹤说:“能够遇到提督,翔鹤还不够幸运吗?”
只要愿意,镇守府可以通过影响力,轻松得到些有利于观赏烟火大会位置,河边餐厅、高楼或者游轮,可是那样没有意思。肯定有人在河堤边占好位置,摆上垫子又放好零食,等到时间只要过去就好,苏顾看向翔鹤:“们走走?”
“嗯。”
“不要又走丢。”苏顾再次,朝着翔鹤伸出手。
翔鹤迟疑着,把手放在苏顾手上。
苏顾说:“走。”
她为你,愿意付出什代价吗?”
“不知道……反正,肯定又是那些乱七八糟。”亲密无间两姐妹,平时无话不谈。瑞鹤有给翔鹤说过,成为婚舰、人妻是种什体验。翔鹤想到什,脸上不由自主泛起丝红晕。
翔鹤小声说:“提督真是色狼。”
“是瑞鹤,不关事情……”苏顾说,“无辜。”
翔鹤说:“不信,提督就是。”
“翔鹤什时候那会说话?”苏顾说,“你撩,你要负责。”
翔鹤浅笑。
苏顾谦虚:“遇到这个糟糕提督,倒霉才是。”
翔鹤说:
翔鹤下意识咬咬嘴唇,作为路痴实在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要在人多热闹地方,经常迷路,妹妹瑞鹤每次抱怨之后便像是今天这样拉起自己手,这次感觉完全不同呢。
边走,两人随意聊天。
“说真,直想不通,翔鹤为什是路痴呢?”
翔鹤说:“也不知道。”
“在历史上,翔鹤号航空母舰没有出现迷路情况吧,比如说想去这里,最后跑到那里。”苏顾好好想想,没有点印象,印象最深就是“珊瑚岛只有个太太”。
“好吧,是。”
熙熙攘攘街道上,孩子跑跑跳跳吵闹声、行人说话声、小摊贩吆喝声,人声鼎沸。由于事先把设卡拦住车辆,鸣笛声是没有。街道边河没有设卡,有竹排、乌篷船、游艇、游轮,汽笛声不少。
尽管是夏天,天黑得晚,到这个点,天色也完全黑下来。路灯像是倒扣茶杯,洒下鹅黄色光,悬挂在楼上、藏在树中、摆在路边红绿黄霓虹早就亮起来。
苏顾从怀中掏出怀表,看看时间:“七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川秀烟火大会从八点开始,直持续到九点结束,这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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