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贞德,今天遇到齐柏林。听她说,空想又在课堂上面和小宅传纸条。不仅仅如此,课上面还睡着,叫醒她还不耐烦。说什,大清早起来跑步,所以很累。最后,昨天布置下去课后作业,几乎全错。明明已经是少女,沃克兰和絮库夫比她还小,偏偏没有这种问题,所以怀疑她到底用心没有?”
“别人不管,们也管不到。小宅有俾斯麦,卡米契亚有维内托,撒切尔有弗莱彻。再三叮嘱,面提耳命,同样问题而再再而三地犯。觉得嘛,不能再这纵然下去。想起逸仙直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提督直说,孩子不听话怎办?多半是欠打。打顿就好。”
作为骑士,黎塞留绝对不会迁怒,她只是给人应有惩罚。
……
和圣女贞德好好沟通,空想必须好好教育。下午黎塞留独自在镇守府漫无目游荡,她想着很多事情。
直到空想吃完点心,又点杯果汁,口气咕噜噜地喝完。打个招呼,然后走,黎塞留什都没有做。
“提拉米苏味道不错。”顺手拿块点心送进嘴中,密苏里边说,边观察黎塞留。
“还是喜欢马卡龙。”黎塞留回答。
“觉得太甜。”
“还好。”
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瑞鹤成为婚舰。跟着大家起,那枚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面戒指已经看过。看起来不算是昂贵,但是很漂亮。其实贵或者便宜,漂亮或者普通,这些都不是问题。如果没有心意,价值再贵戒指也不值文。如果有心意,哪怕只是易拉罐拉环,甚至只是用杂草编出来戒指都没有关系。唔,正是因为如此吧,翔鹤果断拒绝戒指。
“呵呵。”
路过花圃,黎塞留顺手扯片灌木叶子,突然嗤笑下。心想,心意真有那重要吗?如果提督给自己戒指,即便没有足够心意,恐怕也会收下来吧。对戒好好戴上,戴着手指上面,不管如何都不会脱下。誓约之戒直接好好收起来,放进抽屉里面,锁上来。不管空想也是,沃克兰也好,絮库夫也好。这群小家伙,谁敢
黎塞留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密苏里实在忍不住问:“你不生气?”
“额。为什要生气?”黎塞留满脸疑惑,片刻后露出恍然大悟表情,“密苏里,知道你在想些什。老实承认,是挺在意戒指,不过也就是这样罢。空想也不是有意嘲讽,是骑士,不会做这种迁怒事情。”
密苏里想起早上看到南达科他照例在华盛顿面前炫耀戒指,立刻被华盛顿按到地上,好顿痛揍,好不凄惨。内华达又在聚众赌博,从天而降把斧头劈在桌子上,顿时个个噤若寒蝉地看着斧刃闪着寒光。她不由得有些感慨,人和人真是不样。
……
当天中午,从咖啡厅离开,黎塞留找到已经不再做村姑打扮,没有再扎麻花辫,转而留着长直发圣女贞德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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