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委委屈屈,心想明明写得很好,提督也真是。
次日,大青花鱼和射水鱼每人背着个大背包,信浓身边放着个大拉杆箱。
不是收拾好东西,准备回镇守府。
没有绑成双马尾,大凤头火红长发只是简单披在身后,她穿条连衣裙亭亭玉立:“提督,先说,不确定她们就在那里,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
“如果没人就当旅游吧。”
“当然不是。”胡德眨眨左眼,抚摸着睡着自己大腿上面鱼饼,浅浅地笑,大方说,“受到大凤启发,根据真人真事改编。”
苏顾看看,轻轻地念:“她站在公寓阳台上面,看着路灯下相拥两个人。右手不由自主抓紧心口衣服,感觉心如刀绞。寒冷晚风,像是冰刀,剐得她遍体鳞伤。明明是灯火辉煌城市,她只是感到阵孤独和落寞。大滴大滴眼泪肆意流出来,划过脸颊滴落在冰冷地面上。撕心裂肺声音响起来,是,是先,明明都是先来……接吻也好,拥抱也好,还是喜欢上那家伙也好。”
“这段最满意。”胡德说,“提督,感觉怎样?”
苏顾道:“完全不对吧。”
“艺术加工啦。”胡德说,“你就说写得好不好吧?”
,不如说监督她赶紧完成。
“弱者!”
旁边。胡德不是太擅长将棋,只是解规则罢,她下国际象棋还差不多。大青花鱼轻而易举击败她,笑得肆意妄为,她豪气冲云大喊:“还有谁?”
“去教训她下。”瑞鹤见不得大青花鱼那嚣张,主要是担心苏顾做什。
把位置让给瑞鹤,胡德看着不爽离开客厅大凤背影:“也想要试下,写小说。”
“好,好得很。”
边说,苏顾放下手稿,他真忍不住。
“胡德,来,放下这个。”他先从胡德手上把红茶杯拿下来。
“生姜给。”他又把生姜抱开,放到鱼饼旁边。
深深吸口气,他扯住胡德脸蛋,扭来扭去:“白学家去死好。”
“准。”苏顾站在胡德身边,起围观,想要看瑞鹤如何把不可世大青花鱼杀得七零八落。
很快到月底,大凤终于还是完成,把原稿顺利交上去,校正工作就不管。
当天下午,大凤彻底放松,感觉终于走出地狱。
双腿并拢斜放,胡德坐在书桌边,正捏着茶杯杯耳优雅地品着红茶,她作品终于舍得给苏顾看。
苏顾拿着沓手稿,没有几页,看来只有章:“这就是你小说,不是胡德痛打俾斯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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