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苏顾往客厅中看,只见信浓脸上红扑扑。其实准确来说,就算她输得最惨,没有喝多少酒,还尽是些低度酒,醉酒只是酒量低罢。所以不至于天过去,脸还是那红吧。再说作为舰娘,酒精对她们影响不是很大。就算还有头痛,又或者是醉酒,舰装开就万事大吉。昨天有规定,今天可没有要求。
紧接着,他又发现信浓看到自己和胡德两个人站在起,立刻转开头。实在不知道,是刚刚好,还是因为发现秘密,所以看到当事人不自在。要知道就算是舰娘,小萝莉还好。如果是大人,即便没有实践,基础知识都清楚,般不会是纯粹傻白甜。分析下,她性格,肯定不会专门墙角吧。但是想想,如果听到异响,去观察下也说不定。
“还有大凤。”胡德说,“们把她房间搞得团糟,她回房间会不会闻到怪味。”
苏顾心想,还真没有考虑,委实做得不地道。
说,她会不会知道?”
瑞鹤脸上焦急,苏顾好笑说:“你真不是在提醒?该给戒指。不要那着急,会有。”
“不是和你开玩笑,是说真。混蛋,你要死,谁要你戒指。”瑞鹤脸红下,表情凶恶说,“昨天趁酒醉,居然对做那样事情,就说你不怀好意。”
苏顾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胡德已经知道两人关系消息现在告诉瑞鹤。
“走。”瑞鹤倒是发现已经洗完澡,正擦拭着头发胡德。她连忙进客厅,然后去厨房。
“怎办?”胡德敲头,“以后镇守府定会传,传和你大白天居然做那种事情。”
双手抱胸,苏顾看到胡德脸焦急,他道:“不要担心,吸口气,平复下心情。”
胡德尝试下,还是没有办法恢复端庄、优雅英伦淑女,她泄气:“不行。”
苏顾定定看着胡德,他道:“安啦,列克星敦、俾斯麦、威尔士亲王……她们绝对不会笑话你。”
大凤平时起得还是蛮晚,但是提督来,还是需要注意形象。所以早早起床洗漱
瑞鹤走,苏顾望着下面街道上穿得西装匆匆走过男人。心想,真惨呀,周末还要上班。正在这个时候,胡德走过来,她看起来忧心忡忡样子。
“提督,瑞鹤刚刚是不是和你说,她是不是发现?”
胡德根本不喜欢吃醋,又不是萨拉托加。已经和提督发生再亲密不过关系,就瑞鹤那点事情根本就不计较,即便是推倒都没有关系。毕竟原本只是觉得自己都没有,你就有,感觉相当不乐意。便是这样,由于自己完全不在乎,所以根本察觉不瑞鹤有多担心。相反担心对方发现自己问题,然后疑神疑鬼,感觉天要塌下来。
你们个两个都这样,完全不值得担心好吧,苏顾安慰:“她没有和说什,肯定没有发现。”
“但是觉得信浓肯定发现。”胡德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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