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许多年，
为
你
离开而憎恨你。有时，会坐在那名叫‘绝望’房间内，然而太过怯懦，不敢走出世界尽头。还有些时候，原谅你，并让七圣哲将你影像带到眼前，看着你在日间活动，仿佛们又
次走在从前。其余日子里，希望你死去，但你将行刑者变成朋友，正如你将愤怒化为宽恕。你意思是说，你对毫无感觉吗？”
“意思是，已不再爱你。若宇宙中存在着某种持续不变东西，那当然再好不过。但假如这样东西果真存在，它也必须比爱情更加强大，而还没有找到它。”
“没有变，萨姆。”
“好好想想，女士，想想你自己所说切，想想你今天带给回忆。你所记得并不是那个男人，而是你们俩道驰骋于血腥战场日子。世界已经驯服多，而你渴望着昔日铁与火。你以为自己心中所想是那个男人，但真正打动你却是你们曾经共同
前——那时你爱吗？”
“记不真切，”他说，“已经过太久。那时们与现在截然不同——不同心灵，不同身体。那两个人，不管他们是谁，很可能曾经相爱过。不记得。”
“但还记得这个世界春季，仿佛那就在昨天——日间们同驶向战场，夜里们将空中那些刚画好星辰摇落！当时世界是那
新奇，那不同，每朵花中都潜藏着危险，每次日出后面都有爆炸轰鸣。和你，们共同征服个世界，因为没有谁真正欢迎们，切都在抗拒们到来。们以剑与火在陆地和海洋杀出条血路，们在海底、在空中战斗，直到再不剩任何抵抗。然后们建起城市与王国，挑选出自己中意统治者，等他们不再令们开心时便将他们抛却。那些年轻神祇，他们哪里知道那段日子呢？他们怎能解们原祖所熟知力量？”
“他们不能。”他答道。
“那时，们在海边宫殿中统治万民，为你带来许多儿女，们舰队横扫大洋，征服诸岛，那难道不是段美好而充满荣耀时光吗？那些夜晚，火焰、芳香和美酒……那时，你难道不爱吗？”
“相信他们两人确相爱，是。”
“他们俩？们并没有那不同。们改变还没有那厉害。尽管岁月流逝，但个人自中总有些东西维持着原来样子，永远不会改变，无论他更换多少具肉体，有多少个情人，无论他看见或是做出多少美好、丑陋事，也不管他有过多少思索，经历过多少感情，他自都会站在这切中央冷眼旁观。”
“剥开个水果，你能找到粒种子。这是中心吗？打开种子，里边什也没有。这是中心吗？们已不再是战场上男女主人公。很高兴那两人曾存在过，但也仅此而已。”
“你离开天庭是因为对感到厌倦吗？”
“想要换个角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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