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其他词都用光啦。”
“看来，
们在这个问题上永远无法达成共识。”
“如果有人问你
“说得好，死神。”
他们默默地坐
会儿。
“能给支香烟吗？”
阎摩递给他支，为他点上火。
“第基地现在什
样？”
这次下鬼狱们就用上。”
“就所看到
部分来说，真是场不错战斗。”
“是，”阎摩道，“感觉如何——是说魔物附体？被另个意志制服是什感觉？”
“很奇怪，”萨姆答道。“也很可怕。同时还相当有教育意义。”
“怎讲？”
“你恐怕都认不出那地方，”阎摩道，“即使里头每个人都在这秒死去，万年之后它仍会是完美无缺。鲜花会绽放，音乐声会响起，喷泉会依光谱而喷涌，热气腾腾食物依然会出现在花园凉亭里。这座城本身是不朽。”
“猜，对于那些自称为神灵人而言，这是个很合适居所。”
“自称？”阎摩问道，“你错，萨姆。‘神’不止是个名字，它是种生存状态。人并不会因为永生不死就变成神，因为即使那些整日在田间劳作最低等人也能持续地存在下去。那它是对法力塑造吗？不。任何称职催眠术士都能对人自形象做手脚。是施展神性能力吗？当然不是。所设计机器比人所能培养出任何本领都更准确，更具威力。所谓神，是指个人能完全地活出自己，以至你激情与宇宙力和谐统，以至那些看见你人无需听到你名字就能意识到这点。某个古代诗人曾说过，世界满是回声与和谐。另个写首关于地狱长诗，诗里每个人都在忍受着折磨，而这折磨在本性上正与统治其生命那些力量相致。作为神，就是能够在自中识别出重要东西，然后敲响那唯音符，让这些要紧东西与其他切和谐共存。在那之后，他就超越道德、逻辑或是美感，他是风或火，是海，是山，是雨，是太阳或是星辰，是箭矢飞行，是天结束，是爱拥抱。他凭着在自己心中占着主导志趣而统治。人们尽管还不知道他们名字，但看见他们，就不由地说，‘他是火。她是舞蹈。他是毁灭。她是爱情。’所以，回应你刚才那句话，他们并不是自称为神。但其他人会这称呼他们，其他所有人。”
“原来这就是他们法西斯班卓琴所弹调子，嗯？”
“你选错形容词。”
“这原本就是他们世界，”萨姆说，“却被们夺去。他们为什不该成为们所憎恨样子呢？对于他们而言，们才是魔鬼。”
“但那是种什感觉？”
“自己意志被另个意志制服？你应该很清楚。”
阎摩微笑突然褪去，随后又回到他脸上。“你想让打你，不是吗，佛陀？那会让你产生优越感。很可惜，是个虐待狂，不会遂你心愿。”
萨姆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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