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说:“演出都还没演呢,事儿也没落停呢,你开心什?”
“总觉得本命年特别不好,四师哥就是本年时候没。等轮到,又是突遭大难。掐指算算,再有十天半个月,农历年过,就二十五岁。所有邪祟也该离吧?”谢霜辰说,“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下子想到,这些年来经历这多,您都在身边儿,没由来,就觉得很开心。”
“也觉得人生……挺有意思。”叶菱只是这样简单概括几句,他知道谢霜辰这种开心今儿绝非这点理由,只是没有在特意追问,“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儿可是场大考。”
“嗨呀!”谢霜辰笑道,“当初咱俩就是在这儿共商大事拍即合促成狼狈为*之事,也算是新中国成立之后个重大转折点吧。明日演出,对咱们来说,也许也是个重大转折点。算是齐心协力破除万难迎风而上吧。”
他顿胡说,叶菱扶着额头,很想装作不认识他。
“人生在于仪式感。”谢霜辰说,“叶老师,咱们干杯。”
几杯酒水几叠小菜,仪式感也不需要太隆重。
饭后,谢霜辰跟叶菱溜达着回去,还好这夜没有风,平静得很。
不宜吃喝弄得太过复杂,切平常就好,免得吃出个什事儿来耽误演出。谢霜辰却不,他呆着叶菱撸串儿去。
“叶老师,您还记得这儿?”谢霜辰问道。
叶菱打眼瞧,怎不记得?这不是当初他毕业之后落魄得被中介赶出来之后与谢霜辰吃饭那地儿?
当初是个盛夏,如今却是寒冬。此番光景在脑海中快速闪过,竟有些唏嘘。
不曾想,那时满不情愿地与谢霜辰座谈,如今二人竟是携手同舟。世间因果造化,真是妙不可言。
“叶老师,您看。”谢霜辰指着天空中,“今天晚上月亮好亮啊,您听不听给您唱《照花台》?”
叶菱说:“你想唱就唱吧。”
“更儿里,月影儿照花台。与叶郎携手同回家来,叫叶郎抬头看那明月啊,叶郎……”
叶菱说:“唱什乱七八糟呢!”
“瞎唱,瞎唱。”谢霜辰说,“这不是开心。”
“记得当初就是在这儿吃饭。”谢霜辰笑道,“还给您唱段儿《照花台》。只不过现在太冷,没法儿坐在外面。”
叶菱说:“坐哪儿不都样?”
两个人入桌点菜,谢霜辰边儿念叨着当时吃是什什边儿点着,叶菱心中惊愕,谢霜辰竟是记得如此清晰!
“其实也不知道怎着就想带您到这儿来吃饭,大概就是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吧……”
叶菱打断:“你就别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