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近次排练过后,谢霜辰有点闷闷不乐。大家不知道是哪儿出问题,仔细想半天,节目很好啊,三翻四抖包袱特别响,他们这些内行看好几遍都还能抓住其中笑点。
这是愁什呢?
谢霜辰愁到深夜,在床上翻来翻去,叶菱没睡着,干脆开灯,问道:“说吧,什事儿啊?折腾天。”
“……”谢霜辰慢吞吞地爬起来,“还在想节目事儿。”
“有什问题?”叶菱说,“是不是想改哪儿?”
很强势,得服软,要不咱俩今儿谁都别回家。再者说,大姐那话里意思,您没听出来?”
“什?”叶菱问道。
“让抓着小辫子,能放过他?”谢霜辰拿腔捏调地学遍,学得还挺像。
经他这提点,叶菱脑中闪过个念头,问道:“莫非大姐真有他什把柄?”
“大姐说这次回来是处理些公事。”谢霜辰说,“指不定处理着处理就发现什事儿呢,不管,神仙打架,咱们小门小户站远点摇旗呐喊就行。眼前事儿啊,就是排练。”
“哎哟叶老师!您可真解!”谢霜辰特严肃地说,“觉得整段儿都不好,想都改。”
“什?”叶菱有点意外。这个活他们反反复复打磨过好几次,若是段落需要修改修改那还算情有可原,整个全换,眼瞅着没十天半个月就该演出,这怎着?
“不是很想说这些。”谢霜辰说,“最近直在想这些事儿,在节目里开玩笑,说白还是想编排二师哥。可编排他干嘛呢?犯得着这小气?说好多遍之后觉得自己仿佛特别意难平,从头至尾人家可是句话都没说过,跟这儿杂耍似干嘛呢?”
“你继续。”叶菱说。
“不管是说相声也好,说书唱戏也好,这些东西本身是不具有教育意义。‘教育’这个词太重,也太严肃。”谢霜辰说,“感觉每次都很用力想要告诉观众们这个那个,这样其实不好。人们喜欢听书看戏听相声,是因为喜欢找乐子,找乐子同时,能够听到些叫人从善故事,而不是说来你这儿听这些是来接受道德教育。之前那个节目好笑归好笑,可觉得积怨
因为演出剧场方面坎坷,虽然最终没有更改演出时间和地点,但是观众听到全都是负面消息,有脱粉有忐忑,人心惶惶,造成定程度上退票。
不到半,小三分之,给史湘澄弄得特别心疼。
心疼也没法儿,赶上内忧外患时候,观众人家也是无辜啊,不能因为你们这儿账没算清楚呢,就陪着你消耗时间和金钱。
所以谢霜辰也看得很开,每天就是排练,排练,以及排练。
攒底节目是早就写好,讲还是无业青年谢霜辰系列故事,中间有段是拿他最近遭遇开玩笑。当时写下来时候谢霜辰觉得特别爽,但是随着几次排练和修改,他越来越找不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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