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咒他!”
“得,别诅咒。”叶菱把手机丢给谢霜辰,“你有消息。”
谢霜辰划拉开屏幕,见是郑霜奇给他发消息。内容无他,约谢霜辰喝酒。
“今天吹是什风?”谢霜辰嘀咕声,问叶菱,“叶老师,晚上家里有菜?”
“有啊。”叶菱说,“不过就剩下白菜。”
“这事儿帮你想想办法。”姚笙说,“你要是需要钱……”
谢霜辰说:“这不是钱事儿。”
“本命年就是晦气。”姚笙说,“老大老三去看你演出事儿,估计也是老二放出来吧?”
“嗯,应该是。”谢霜辰说,“之前三师哥跟提过,都纳闷儿。现在反应过来,原来是他在这儿等着呢。波全放出来,好像们哥儿几个联合起来欺负他。要说,这点手段,真只能怪太蠢,上他当,真是不能怪他精明。”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姚笙说。
谢霜辰点点头。
他们不光要处理外面事务,还有准备年底演出。剧场只是跟他们合作意愿有些消极,但是咏评社确定要在内忧外患情况下坚持演出,史湘澄就去跟剧场专门谈条件。剧场以咏评社很可能会被吊销演出资格为理由,需要咏评社进行担保,如若不能顺利演出,则要替剧场承担损失。
这无意间又给咏评社支出增加大笔。
票都卖,就算往后路是刀山火海,也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咏评社没有收入,所以流水都是出账。请律师处理违约案得要钱,演出事宜各项也需要钱,走关系找门路更是需要钱。
“不是吧?”姚笙说,“你们现在这惨啊
“哎!这个教训也太贵吧!”谢霜辰说,“最丧是,只有们知道是二师哥干,而且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外界能看到全是违约,人设崩塌,这个那个。好烦啊!长是猪脑子?”
姚笙说:“你终于看清自己!”
“真,这波他最好弄死。”谢霜辰说,“但凡弄不死,……”
“你能怎着他?”姚笙问。
这个问题还真问住谢霜辰,他能怎着呢?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也没有什更好法子去以牙还牙,总不能去杀人放火吧?
钱钱钱,都是钱,史湘澄都愁开始掉头发。
动静这大,不可能别人不知道。姚笙专门上谢霜辰他们家去趟,先是痛骂杨霜林,然后问谢霜辰怎办。
谢霜辰还能怎办?
他觉得还不到万不得已时候,对姚笙以及谢欢说辞都是还在他掌握之中。
“虽然四面受敌,但是事情得件件办。”谢霜辰说,“当务之急是把消防先过,不怕花钱,但是不进账始终不是个事儿。你也知道现在外面风风雨雨,也能理解观众退票,毕竟你再怎口口声声说演出不会受到影响,但是你剧场没开,人也见不着,票不退,不就砸手里?现在啊,连黄牛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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