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起不。”叶菱笑着摆手。
“是啊,们叶老师多金贵啊。”谢霜辰说,“清华大学研究生毕业跑来说相声,演员
什是个演员自修养呢?
不就是台上分钟,台下十年功?
连续高强度演出,肉体上疲惫是不可避免,但是他们心理上确实无限满足。站在台上,看着观众们热情回应,这就是对他们所付出努力最大奖励。
风飞霏上台拦下谢霜辰与叶菱,叫他俩去返场。他俩返场固定环节里,第个肯定是先说个小段儿,而后才是跟观众们闲聊扯淡福利时间。
观众让谢霜辰唱小曲儿,他就唱小曲儿。观众让谢霜辰唱戏,他就唱戏。
要演员多接触生活,多体验生活,这才行。没事儿去个什扭腰看个演唱会啊……”
“人家那是纽约!”叶菱说。
“有口音行不行?”谢霜辰秒切换天津话,“就乐意说扭腰,你想怎着?”他倒口很好,学各地方言都很像,纵然下面坐着全是天津观众,他说天津话也不含糊。
“跟你说,你少往们天津队伍里乱站。”叶菱也说天津话,“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这个土生土长天津人说天津话,自然比谢霜辰这个后学多点味儿。观众听就觉得熟悉,心里自然也对叶菱更加亲近几分。
“可不是哆啦A梦。”到最后,谢霜辰讨饶说道,“二十多年学本事非常有限,再叫往外掏,可真掏不出什。”
叶菱笑着说:“这不也说明观众喜欢你?”
“也喜欢你!”有姑娘大喊。
“哎呦喂!”谢霜辰阴阳怪气地说,“胆儿肥啊,敢橇墙角?你们想让怎着?”
“起!”大家继续喊。
表演还在继续,这个节目名字叫《相声演员自修养》,旨在通过介绍方式把这四门功课逐展示出来,头次来天津商演,必然不能含糊,有什本事都要使使,无论说是唱戏唱歌唱太平歌词,还是学口技说贯口,哪怕是身段把式,谢霜辰会什就用什,到最后还把三弦胡琴快板也拿上来表演番。
当然,如此密集展示容易叫个节目没有主线,看上去零零散散,他二人思前想后,将最后底落在“修养”二字上面。“说学逗唱”天天挂在嘴边儿,说是都要学都要会,可是随着相声本身发展,很多技艺大家渐渐都不再学习使用。
些是顺应时代抛弃,二有些,则是因为真需要下功夫去学习,观众也需要认真去监督。花两分功夫就能得到十分掌声,就不会有人愿意去下十分功夫。
谢霜辰这个攒底节目连着垫话部分演完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在这四十多分钟时间里,剧场内充满着欢声笑语。观众是快乐,谢霜辰却演到脱力,他把他学会压箱底全都拿出来,这就是他过去二十几年学艺从艺全部。
二十几年人生放在舞台上,不过短短四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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