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霜辰自觉起来穿衣服,然后跑出去洗脸刷牙,回来时带着水汽,“来吧叶老师,今天给您说段儿相声?”
叶菱“扑哧”笑出来。
两个人清晨起来练习,上午火车去天津,大家在北京南站碰头,然后起踏上前往天津高铁。
结果叶菱和谢霜辰在车上给睡死过去。
“你们俩怎回事儿!”史湘澄大叫,“你们俩昨天干嘛!谢霜辰你是不是想死!”
谢霜辰说:“要不叫史湘澄过来收拾。”
“你有事儿?”叶菱起来踹他脚,“人家凭什搭理你?你别麻烦。”
“得。”谢霜辰爬起来,跟着叶菱起收拾,“您怎原来没这上心过?您真甭紧张,不就是上天津演出?真没多大事儿。”
“又没说什。”叶菱说,“很淡定。”
他这句话就仿佛是个flag,说着自己很淡定,结果宿翻来覆去没睡着,弄谢霜辰也没睡踏实,干脆胳膊伸,把叶菱死死压住,搂着他说:“您要是不想睡觉,咱们俩要不干点别?”
场加油!您……您看看妈妈也行。”
“……得嘞。”杨启瑞笑着说,“衣食父母,这说也行。”
“乖乖得啊,大家再见。”杨启瑞就像跟闺女说话样嘱咐几句,摆摆手便走。
凤飞霏半天才从车上下来,大家看见他,可是谁都不敢喊。他看着杨启瑞过来,问道:“怎?”
“没事儿。”杨启瑞把帽子摘下来扣在他头上,“看来衣服不能乱穿,帽子也不能乱戴,走吧,进去吧。今儿姚老板来?”
谢霜辰睡蒙,醒来时万分无辜。
“干嘛?”叶菱说,“数羊啊?”
“数毛裤。”谢霜辰说,“来,咱们……”
“别闹。”叶菱说,“…………”
谢霜辰知道叶菱纯粹是紧张,所以他只是逗逗叶菱,并不是真要怎叶菱。他看看表,都已经快五点,他说:“叶老师,您要是真睡不着,咱俩就起床,再讲讲活,查漏补缺下,您也心里踏实点。”
“你不困?”叶菱说,“上那屋去,你好好睡觉。”
“不知道。”凤飞霏嘟囔嘴。
他们晚上开专场,开完之后片段立刻就能上微博上,粉丝们热闹像是过年样,舆论效果也非常好,每场都能有些话题够大家咂摸咂摸。
天津那场跟北京场次隔天,够演员们稍微喘息口气。
“靠真要累死。”谢霜辰躺床上,叶菱在那边儿忙忙叨叨地收拾行李。谢霜辰滚圈,蔫唧唧地说,“叶老师,您甭收拾,就住宿,能带什东西?”
“大褂。”叶菱说,“三套呢,还有换衣服……你怎就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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