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史湘澄说,“抓
三个人跑到楼下,大年夜静悄悄,外面雪厚厚层,整洁无暇。史湘澄抱团雪揉个雪球,猛得丢向谢霜辰,谢霜辰没有防备,雪球在他后背上炸开,散成雪花。
“靠,你!屎香肠受死吧!”谢霜辰大叫,抓把雪,都没有揉成球就往史湘澄身上扔。
“哈哈哈哈……啊!”史湘澄还没得意几秒钟,就被谢霜辰反击。东北人绝不认输,她靠着自己多年实战经验,与谢霜辰你追赶打成团,很快俩人都成雪人。
叶菱看着他俩像是撒欢儿地小狗样在雪地里扑腾,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蹲下来堆个小雪人。
头刚安上去,两个问题儿童就哄哄闹闹地打过来,把雪人撞碎,成惨案现场。
史湘澄说:“差不多得。”
他们在饭桌上聊火热,房间里温度也高,叶菱去开窗户,不知何时外面已经洋洋洒洒飘起雪花,入目所及世界都是片白色。
“下雪。”叶菱回头说,“还挺大。”
谢霜辰和史湘澄都跑到窗户边,谢霜辰还挺兴奋,说道:“瑞雪兆丰年,好兆头。”
史湘澄说:“没有东北下大。”
年纪大记性不太好?”
“去死。”史湘澄说。
“大过年,你怎老说不吉利话?”谢霜辰说,“这可是本命年,非常敏感好不好?心可是玻璃做。”
史湘澄说:“破除封建迷信是们现在最应该做事儿。”
叶菱说:“你俩差不多得。”
“谢霜辰!”叶菱怒,“你看看你干好事儿!”
“叶老师!您不能赖!”谢霜辰狡辩,“都赖屎香肠!”
“关屁事儿!”史湘澄说,“还离着老远呢!”
谢霜辰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两个人继续互相攻击,叶菱也加入战斗,雪地里变成欢乐海洋。
最后还是玩累,三个人才回去,六只手都冻得通红。
谢霜辰说:“你这不是废话?”
“记得以前在家时候,下雪都能没到膝盖。”史湘澄说,“还可以堆雪人,打雪仗。长大之后好像就少很多,只能模模糊糊记得那种很高兴很高兴感觉。”
叶菱说:“你要是想话,咱们现在也可以下楼去玩。”
“可以?”史湘澄忽然来劲儿。
“走吧。”谢霜辰也是个爱凑热闹。
“行,说正事儿。”史湘澄刚要说话,谢霜辰就跳起来说:“说什正事儿?这不是正过年呢?不是放假呢?为什还要说正事儿?现在已经是大年初!过生日!你放过好不好?”
“不好!谁叫说话时候你老打岔!”史湘澄说,“偏要说!过完年就安排!争取入夏之前能开上!这次要连开!”
“北京有那多观众?”谢霜辰问道。
史湘澄说:“们可以去外地!天津!上海!们队伍不是遍天下?”
“你说那是工农g,m红军好不好?!”谢霜辰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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